安管事清醒了,但也于事无补,他本想着让儿子接替他的差事,又体面又富足,这会儿也破灭了,只能浑浑噩噩地与妻子带着安吉去了庄子,一下从云端跌落,人都苍老了十岁似的。
他还幻想着从前与他亲厚的人,会不会替他求情,却不知大家都在说安家的离开许是怕安吉的病过到旁人身上,事关自己的安危,有人便开始起了疑心。
“是了,那病来得也太突然了,悄无声息就卧床不起,莫不是什么疫症?”
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这谁能说得好?好在王妃决断,免去一场祸事。”
无人再提紫黛的名字,白卿卿也并没有真的赶尽杀绝,只要在庄子上安分守己,日子也是能好好过,就是不知安家可能接受得了与从前的落差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紫黛的事就如同一个小插曲,白卿卿回去宁宅后,与宁宴闲聊时随口提起,说到安家时还有些气呼呼的。
“我可没有心软,但凡他们知道收敛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