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心里已经开始给俞管事撒纸钱了,他是怎么能最后再狠狠地扎自己一刀的?这下连她都不好开口要给俞管事留个全尸。
宁宴嘴角缓缓上扬,脸上浮现出了笑意来,让他一张俊脸竟显得有些妖异。
他拿了条帕子,慢条斯理地擦着方才溅在手上的血渍,语气出奇地温和,“哦?是嘛,你将他们招待得很好?”
“并非是我邀功,知道他们与王爷的关系后,我可谓尽心尽力,有求必应,短了庄子里其他人都不敢短了他们的,每日庄子上最新鲜的肉菜不限制地供给,还特意拨了人去伺候,只盼着他们能宾至如归。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他发现随着自己说的话,淮西王脸上的笑意更甚,心里最后那点忐忑也消失不见。
自己这般费心费力,足以与阿玉这种小事相抵,没准儿淮西王还会嘉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,毕竟那可都是宁家人,和淮西王血脉相连的人,哪里能是阿玉能相提并论的?
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