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呢,不是都说好不提这些事儿的,万一给人听见……”
“害,你胆子怎么还这么小?我告诉你,不用怕,不能议论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,王爷都把王妃给忘了,难道还会追究咱们说不说的?”
人啊,就得活得聪明一点,该识时务的时候闭好了嘴,但此一时彼一时,只有看得明白的人才能活得有意思。
他旁边那个眼睛已经喝迷蒙的立刻附和,“乔兄所言极是,子怀你就是太过谨慎,无趣得很,无趣!”
被称作子怀的摇摇头,“不论王爷与王妃如何,咱们都不该背后议论,王妃是女子,怎能拿她来消遣?”
“你跟我们这儿还装什么正人君子?有什么不能说?说两句又怎么了?瞧你这怂样儿,所以我们才不爱带着你,忒扫兴!”
姓乔的喷了他一脸唾沫星子,兴致反倒更高昂起来,“就你这个死脑筋你能看出点什么?今儿我就教教你,你当真以为王爷伤了脑袋?我告诉你,八成是借口,不过是想寻个堵人嘴的由头疏远王妃罢了。”
“都说王爷乃是绝世情种,你我都是男人,谁不知道谁啊?哪儿真有人能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?哪怕长得跟天仙似的,日日看年年看也会腻,更何况这天仙还不安分,尽出幺蛾子,一个女人居然敢往权势律法上伸手,你若是王爷你能受得了?”
“可这专情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,王爷也是要面子的,那怎么办?哎,你说巧不巧,就伤到头了,伤得又巧上加巧,啥事儿没有,独独忘了王妃,你品,你细品。”
白卿卿垂着眸看着碗里的小半碗汤,飘着薄薄的一层清亮的油花,泛着浅浅的涟漪,你别说,这一番猜测还挺合情合理,毫无漏洞,不愧是读书人,就是严谨。
“可是乔兄,王爷之前对王妃的作为那都是全力支持,哪里有半分受不了的迹象?且以王爷的性子,若是真厌烦了谁,大可以直截了当,又怎会这么麻烦?”
“你懂个屁,咱们王爷那是普通王爷吗?那是圣上亲封的淮西王,往上数几辈都是头一遭,那是光宗耀祖的事!他对王妃许是真心,但王妃这一回回的,难保不会给他带来灾难,你说,权势名声和女人摆一块儿,你选什么?”
乔公子自信地自问自答,“**都知道该选什么,王爷或许之前是心甘情愿的,但人的耐心有限,这不是很正常的事?再说王爷的性子,直截了当那是对别人,对自己爱过的女人,饶是王爷也狠不下心,装病就很合适。”
白卿卿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