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室的人听到这个命令时,齐齐怀疑周连长真的是司令的亲儿子吗!这种泼妇儿媳妇不离婚,留着以后炸房子啊……
但是既然谢砚秋已经表了态,上面又有周司令压着,这段婚姻指定是结束不了的。
两人只能点点头,让谢砚秋在带来的调解资料上签上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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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祁坐在院子里,刚入夏,院子里幸存的香椿树上已经入住了小知了。
噪耳的蝉鸣扰得人心烦意乱。
今早他接到电话听到谢砚秋将军功章偷出去,打算卖掉给谢俊生凑彩礼的那一刻,就已经说服自己死心了。
谢砚秋这个人,就是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!
怎么今天从警局出来,她随随便便道几句歉,说几句好话,自己就心软了!
没出息!
指不定她现在正在调解员面前得意扬扬的阴阳自己。
想到这里,周祁就一阵心烦气躁,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。
垂眸瞥了一眼橙黄透亮的茶汤,水面突然就浮现出刚刚谢砚秋为他倒茶时,来回晃在眼前那抹盈盈一握的腰肢。
今早女人抓住自己胳膊的时候,那温热细腻的触感……
周祁摇了摇头,疯了!
他指定是跟着谢砚秋一起发疯了!
心里涌上来的烦躁不断蚕食脑子里最后的理智,甚至隐隐一股热意升腾而起。
周祁烦躁地扯了扯衣领,索性站起来给自己扇风。
就看见不远处客厅的门打开,徐方怀和路远面色古怪从里面出来。
看见他的时候,眼神复杂,里面明明写满千言万语,可两人如同哑巴一般,张张嘴,没说话。
周祁愈加烦躁,连带语气都颇为不善:“怎么了?她又在里面骂我了?没事,习惯就好了!”
路远咽了咽嗓子,饱含深意地盯着周祁:“不,连长。嫂子非但没骂你,反而……”
周祁挑眉:“反而什么?”
“反而……”
路远和徐方怀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两人都期待对方先说话。
刚刚谢砚秋在里面说的那套连环彩虹屁,还有那些肉麻的话,着实
筆趣庫让两个连对象都没谈过的大小伙子开不了口。
“反而什么?你们说啊。难道她打你们了!?”
周祁拧眉,下意识就想到这个,谢砚秋有过打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