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嫁了有钱有势的老公,转眼就把自己的亲弟弟送进派出所!”
周围人群原本就是闲的没事过来看热闹,现在听着谢家珍一顿哭诉,顿时正义感攀上巅峰,所有齐齐都站在到底制高点睥睨坐在椅子上的谢砚秋。
“真不像话!有了钱就忘了妈!”
“怪不得刚刚看她去碰瓷儿,原来是活不下去了!”
“就是!要不是没钱活不下去,谁愿意去做那种好腌臜事情!”
“我觉得也是!结了婚就不赡养父母,这种人就该天打五雷轰!”
“我听说她老公是部队里鼎鼎有名的周连长,屡立战功,家境又好,娶了这么个儿媳妇儿真是造孽啊!”
“造什么孽啊!我经常看她婆婆来给他家送东西,就这种泼妇儿媳妇能娶回家,周家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指不定他儿子周祁在部队上贪了多少东西!”
“我看也是!回去我就写一封举报信!交给部队领导!”
“还有我!我也写!”
气氛愈演愈烈,人群中的气氛已经被舆论声推向高潮,眼看着这盆脏水已经泼向周家,谢家珍也从一个万人唾弃的碰瓷儿无赖变成被生活所迫,走投无路的失足妇女。
议论声越来越大,谢砚秋却好似没听见般,坐在椅子上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。也不管周围人的指指点点,垂眸凝着坐在地上的谢家珍。
那双秋水含波的栗眸,紧紧攥着谢家珍的一举一动,纵她惊风波澜起,依旧憾然不动。
须臾,换了个姿势淡淡道:“你不就是想要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