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顿了顿,义无反顾走过去。
今晚周祁依旧是给她做了清汤面,谢砚秋一言不发,吸溜吸溜在周祁面前吃面的时候,周祁才缓淡开口。
“不成?”
谢砚秋没有抬头,循着声音点点头。
是啊,刘阿婆今天连跟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,她好像真的就咬死了,不教自己这门手艺。
对于这个结果周祁罕见的没有感到惊讶,反而倒了一杯水在谢砚秋的面前坐下,慢慢喝了一口才缓缓道:“我今天在单位里打听了一些关于刘阿婆的情况。”
“嗯?”
谢砚秋这才抬头,满脸惊讶地看着他。
没想到男人竟然也会以为自己的事情操心……
她将最后一口面吞下,才听见男人缓缓讲起自己打听到的消息。
“我今天打听同事才知道刘阿婆在岛上还是挺出名的一个存在。”
谢砚秋:“哦?怎么说?”
周祁喝了口水,皱眉缓缓道;“她早年有个儿子,小伙子年纪轻轻入了军营,后来在战争中不幸中弹牺牲,只留下年轻的老婆和刘阿婆在岛上过日子。”
“他的媳妇儿之前也是跟刘阿婆学习做贝母盘子的手艺,后来就收到了小伙子战死的消息,从此以后就拿着抚恤金在家里坐吃山空,连手艺都不学了。”筆趣庫
“刘阿婆管不住,只能任由她来,毕竟人已经娶回来了。”
“后来抚恤金被儿媳妇挥霍一空后,她就勾搭上邻村一个刚20多岁出头的小伙子,两人干柴烈火,在刚刚改革开放的那几年,两人一拍即合,扔下刘阿婆一个人,坐船出岛,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。”
“后来,不少人听说岛上的特产,都过来找刘阿婆学习这门手艺,但是刘阿婆都一一拒绝,那些人见刘阿婆坚持,不少人用钱勾引刘阿婆。”
“没想到刘阿婆看见钱,就想起自己早亡的儿子,二话不说用擀面杖将人打了出去。从此以后再也没人学习这门手艺。”
谢砚秋不解:“可是听她说话的样子感觉不是这么个情况啊,她说了岛上的人都不愿意学。”
周祁叹口气:“刘阿婆教别人这门手艺的时候只有一个要求,必须是岛上的居民,这不……岛上现在哪里还有几个年轻人,谁愿意学啊。”
“你说的也是。”她叹口气,将剩下的面汤喝干净。
男人这才起身将碗筷收拾好要拿去厨房,却被谢砚秋先一步拦下。
“你不是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