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,两人都一天天改变自己对对方的看法,特别是刘阿婆,她现在似乎认识到了一个全新的谢砚秋。
“阿婆,您说,我都听着。”
刘阿婆点点头,这才拿起她的笔记翻出来,虽然刘阿婆只是岛上的农民,一辈子没上过学,但是谢砚秋的字写得很好看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。
“你上过学吗?”
谢砚秋闻言点点头:“上过几天学,后来因为家庭原因又辍学了。”
这是刘阿婆第一次听谢砚秋说起自己的家庭,但是看谢砚秋的表情,似乎并不想提起的原生家庭,一时间,想说的话梗在喉头。
只是拿着她的笔记本,惊奇道:“但是你的字迹看起来就是上过很久的学。”
谢砚秋点点头:“辍学以后,遇到一个知青阿姨,她教过我一段时间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刘阿婆点点头,轻轻捋着谢砚秋的头发轻笑:“没想到阿婆我这辈子最后的关门弟子还是个知识分子。”
谢砚秋听这话,拧眉娇嗔:“说什么浑话,阿婆。我可不是你的关门弟子,以后你还有好多徒弟学生,阿婆要教手艺教到长命百岁!”
“就属你嘴甜!”刘阿婆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。
随后话锋一转,那双有些浑浊的眸子凝着谢砚秋,问道:“砚秋啊,你结婚到现在是不是和周连长还没有圆过房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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