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嫂子,你都不知道,当时徐队长听说这件事以为自己耳朵坏了,带家属来岛上的军官,周连长还是第一个只要一张床的。”
谢砚秋:“…………”
她回头看着刚安装完床,帮着才屋里打扫卫生的两名小战士。
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来的第一天,男人的鬼话还回荡在她耳边。
“部队给准备房子的时候,考虑到我们是夫妻俩,连个孩子都没有,索性就给我们准备了一张床。”
啊呸!
谢砚秋恨不得啐周祁一口,这个狗男人坑了他大半个月!
见谢砚秋站在那里不说话,敏感的李鑫莫名的感觉到气氛有一丝凝重,转头就看见谢砚秋带着冰碴子的眼神看他。
心里咯噔一声,一股莫名而起的寒意从脚下缓缓升起。
他咽了咽嗓子,快速跟屋里的几个人交换眼神,几人很默契地点点头。
旋即李鑫跟谢砚秋笑了笑:“嫂子,单位里还有事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谢砚秋点点头,虽然是笑着的,可是那笑容却一点温度都没有,莫名的渗人。
直到车子驶离路口,=眼睛彻底看不见站在门口的谢砚秋之后,李鑫才深呼一口气。
太吓人了,以前咋没觉得周连长的媳妇笑起来这么吓人。
谢砚秋送别了几人,回屋将东西收拾好,站在次卧门口凝着那张刚送过来的床,眉头深深皱起,恨不得现在就去周祁的办公室把他揍一顿!
狗男人,骗了她大半个月!
不过现在还有正事要做,刘阿婆今天出院。
眼下先把刘阿婆接回来才是正事。
谢砚秋回去将柜子里准备好的床铺被子拿出来,昨天已经晒好,今天直接铺上去,又挑了个花色好看的粉床单铺在床上。一切收拾妥当,这才上车往医院走。
今天去医院**出院手续很顺利,只是谢砚秋一路都在纳闷,她在医院呆了好几天,到现在都没看见徐婉宁的身影,好歹也是医院的医生,可是徐婉宁自
m.bīQikμ.ИěΤ从上一次照片时间之后,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到现在都没看见她的身影。
这一切都透着不正常。
不过谢砚秋眼前的事情容不得她多想,把刘阿婆安顿好才是正事。
谢砚秋将阿婆用的锅碗瓢盆挂在车把手处,架好车子这才将刘阿婆扶到自行车前。
“阿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