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谢家珍母子俩,就连李村长都得进去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想到这个,他心里莫名的一阵畅快,不过也是有点后怕,怕自己再去的晚一点儿,谢砚秋会被欺负得更惨。
他就知道,郑建业看起来瘦胳膊瘦腿的,小白脸儿一个!
不顶用!
……
……
今晚是周祁做的晚饭,为了展示自己精进的厨艺,特地做了四菜一汤。
刘阿婆被搀着上饭桌的时候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她的印象里,男人是不会做饭的。
但是看向还在厨房忙活的周祁,想说的话一时间梗在喉咙,只能转头看向谢砚秋。
“砚秋啊,你嫁对了人啊!”
一边说着,她十分欣慰地拍了拍谢砚秋的手背,谢砚秋活成了自己从小到大想都不敢想的那种女人。
谢砚秋娇羞低头:“谢谢阿婆。”
菜上齐了,男人才解下围裙坐在桌前,招呼两人吃饭。
刘阿婆年纪大了,牙口不如年轻人,所以今晚的主食主要是大米粥,菜也是炖菜。
就在两人有说有笑,谢砚秋声色俱表跟两人讲述今天周祁来办公室之前,战局如何紧张焦灼的时候,转头便看见刘阿婆眼角处晶莹的泪光。
钨丝灯的灯光比不上白天的日光,谢砚秋恍惚一瞬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见刘阿婆表情没有什么异常,便接着讲。
因为她慷慨激昂的演说,这顿饭吃得略微漫长了些。
饭后,谢砚秋将刘阿婆搀扶到次卧,见床上崭新的床单和一尘不染的房间,刘阿婆喉咙动了动。
莫名的酸涩。
或许就算她的儿子当初没有牺牲,现在也不会为自己做到这个程度吧……
“阿婆,以后你就住在这间卧室,我和周祁住在隔壁的主卧,半夜你要是想上厕所你就喊我,要是我睡得太死了,床下有夜壶,您就将就用一下。”
“桌子上的水是留着您半夜口渴起来喝,要是没了您就喊我,我再跟你倒。”
“还有,这些是换洗衣服,都放在这个柜子里。”
谢砚秋生怕漏了任何一处,事无巨细地全部交代清楚。
“砚秋,好了阿婆都知道了。”
刘阿婆坐在那里,轻声打断她,再不制止真怕谢砚秋叮嘱到明天再早上。
被人制止,谢砚秋不好意思的摸头干笑,有些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