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方怀:“…………”
不等他说话,电话对面已经换了人。
这次是徐卫民的声音。
“方怀啊,最近工作怎么样。还适应吗?”
“挺好的,一切都挺顺利。我妈刚刚说你们周末要过来,什么时候决定的事情?”
他试探的声音小心翼翼,生怕被沈音卉听过去误会什么。
徐父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:“医院每年都会派人到崆峒岛人民医院进行考察,今年也不例外,恰巧今年你们兄妹都在崆峒岛,我想正好趁这个机会去见见你们。”
“你妈也想过去看看你们,这就决定了周末一起过去。”
徐方怀听完这话,堵在心口处的那口气才稍稍缓下,只要不是特地为了徐婉宁的事情过来就行。
“嗯,那我周末安排好找人去接你们,家里的地方不够,周末只能委屈你们住岛上的招待所了。”
“这个无所谓,你先安排,见面我们再聊。”
徐方怀应和了几声,等着对面将电话挂断这才放下电话。
抬头就看见徐婉宁幸灾乐祸倚着门看他:“是不是挨骂了。”
“呵呵,我说过,你对我不好,妈妈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徐方怀懒得搭理她,转身回了卧室睡觉。ъΙQǐkU.йEτ
这个家他早就看透了,除了徐卫民还能在兄妹两人之间偶尔放个天平权衡利弊一下,沈音卉就是个无脑的女儿奴,为了徐婉宁她什么做不出来。
徐婉宁被教育成现在这个样子,沈音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只希望,到时候,沈音卉在崆峒岛,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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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家
谢砚秋在下午睡醒午觉后,就拉着刘阿婆在客厅学习贝母盘子的工艺。
她天生就聪明灵慧,当初上学的时候,回回考班级第一,现在跟着刘阿婆学习技术,领悟能力自然不在话下。
经过一下午的学习,就连刘阿婆也对她的学习能力叹为观止。
“砚秋啊,你也太聪明了吧,当初我学习了一个周才会的,你一下午就掌握透了。”
谢砚秋摸了摸脑袋,被夸赞的有些不好意思。
眼前的贝母盘子已经初具模形,接下来就是精细的镶嵌和绘画工艺。
因为对技术要求极高,所以很多人都是折在第一步上,当初刘阿婆已经算是小有天赋的学徒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