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就来个亲密拥抱,难舍难分。
周祁去护士站填完信息,回来看见谢砚秋坚持不下去了,过去拿过女人的外套要带她回家休息。
小兰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在这里照顾徐方怀。
几人商量合计下,最终决定,小兰和周祁轮流在这里照顾徐方怀,今晚小兰先值班,周祁送谢砚秋回家休息,明早来给小兰和徐芳华送早餐。
这么安排好,周祁就牵着谢砚秋的手下楼骑车。
深秋的夜晚,自行车后面的车座有些发凉。
刚刚走的时候太匆忙,周祁没来的及拿个东西垫在后车座上,现在站在自行车前犯了难。
“怎么了??”
谢砚秋以为他是有什么东西忘在病房里。
谁成想,男人下一秒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,叠好放在后车座上,拍拍车座对她讲:“上车,回家。”
谢砚秋咽了咽嗓子,下意识要将外套拿下来,刚伸手就被周祁制止住。
“你别拿,车座凉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谢砚秋瞅了他一眼,这深秋的晚风更凉!
见她执意要将外套拿下来,周祁索性先下手为强,伸手将女人抱起来放在后车座上。
谢砚秋惊呼一声,身子腾空而起,下一秒,整个人已经稳稳坐在后车座上。
周祁长腿跨过车座,痞笑一声:“抓好了!老婆,我们回家!”
女人**下的外套还带着男人的余温,谢砚秋抓着男人腰间的羊毛衫,有种又酸又暖又酸的暖流从内心深处划过。
缓缓垂下头,靠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。
这一刻,晚秋的风都是甜的。
…………
天不尽人意的是,后半夜下起了秋雨。
徐方怀从检查完打上吊瓶后就一直在浑水,此时床上的玻璃被雨水打的噼里啪啦响,依旧没有被吵醒。
小兰坐在床边,拢了拢外套,因为突然的姜瑜,温度骤降,病房里甚至隐隐能看见哈出来的水雾。
睡意被寒意一点点驱散,女人搓搓手,起身绕着病床走了两圈活动活动身子。
再坐下时,男人安静的睡容映在女人眸中,激起圈圈涟漪。
想到今晚男人因为自己,先是火烧金甲,又水淹七军最后又过敏住院。
不管因为自己儿发生多少倒霉事,徐方怀都是笑着一遍遍安慰她没事、没事。
甚至在他在进医院前还隐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