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是你?!”
她急忙丢掉手中的扫把,过去查看周祁的伤势。
刚刚以为是贼,谢砚秋下了十足十的狠手,周祁脸上被刮了几条细痕,此时正冒血珠。
谢砚秋又心虚又愧疚,去找酒精棉,回来给男人消毒。
刚离开又被男人拽回来,他伸手抹去脸上的血珠,旁边的韩淑娜满头雾水:“你们两个大半夜在干嘛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以为是家里进贼了……”
谢砚秋支支吾吾,这个理由虽然听起来很好笑,但确实是真的。
“贼?!”韩淑娜精神紧绷一瞬,下意识到处找。
常年独居的她最怕的就是家里来贼,为此她还特地去跟老师傅学了咏春。
韩淑娜摸摸后脑勺,有些不好意思,但突然想到男人今晚反常的鬼鬼祟祟,又下意识皱眉瞥向周祁。
“你今晚怎么没坐车回来?还有,进门为什么不开灯?在客厅里来回徘徊鬼鬼祟祟……”
周祁摊手,他明白女人为什么会误以为自己是贼了。
“我看时间太晚了,小王明早还要上班,刚刚路过部队大门的时候我就下车让他开车开进去了,我自己徒步到楼下。”
“进门没开灯是怕影响你们休息,包括我在客厅徘徊,明明就是担心进卧室把你吵醒。”
男人明明是在解释,但是字里行间都在倾诉自己的委屈,还有谢砚秋的暴行。
谢砚秋恨不得找个土洞钻进去!
但是为了维持住面子,她还是僵硬的笑笑给自己台阶下:“那个……你冷不冷。”
周祁没好气看过去一眼:“不冷,现在心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