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事儿我会帮忙劝时兴那孩子的。”
有了陈建党的保证,陈立业的心吞回肚子里了,起身告辞回家吃饭。
陈欣欣的妈妈出门象征性地留客吃饭,但是陈立业已经达到目的,他现在更着急回家跟老婆商量这个事情,自然就没留下来。
将陈立业送出门,陈欣欣刚进家门,砰的一声,陈建党手里的茶杯应声碎在陈欣欣脚下。
“你还有脸回来!孽畜!看看!你叔都找上门了!”
陈建党骂得没头没尾,但是陈欣欣清楚,他在骂什么。
本来她离婚,对于封建老迷信的陈建党就是十分上不得台面的事情,又一个人出岛做生意,女孩子家家的,做什么抛头露脸的生意。
现在不仅自己翅膀硬了,还想拐着陈时兴一起跑!
简直目无王法!
如果按照以前的陈欣欣,一定会忍气吞声,毕竟在这个家,陈建党就是王法,他说的话就是圣旨。
但是在外面见过世面的陈欣欣现在已经不吃这一套。
这个社会,人人平等,陈建党是她的父亲,她自然应该敬重他。
但是这不意味着陈建党可以随便骂自己,她也是个独立的人,有完整的人格,她有婚姻自由的权利,更有离婚的权利。
不能因为自己是离过婚的女人,就把自己归为家族的耻辱。
陈欣欣不服气地迈过茶杯,倔强抬头:“爸!这是时兴自己的事情,该由时兴自己做主,更何况,深圳怎么不好了!那里有一流的教育资源!现在国家的经济重心就在那里,时兴去深圳发展,以后必定大有作为!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陈建党被眼前的不孝女气得肝疼,恨不得上去扇她一巴掌!
“你一个女娃娃你懂个屁!陈时兴是男孩子,以后要传宗接代,给我和你叔养老送终的!你一个女娃娃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,你在外面闯没人管你!”
陈欣欣不服气,搭腔顶嘴:“我一个女娃娃怎么了,我也有赡养老人的义务!这是法律明文规定写着的!”
陈建党白过去一眼:“谁用你养!你今天明确地告诉你!将来咱们家的东西都是时兴的!我和你叔叔家总共就这么一个男娃娃,你爷爷传下来的土地房屋田产以后都得留给陈时兴。”
他的话好似一把无情的尖刀,稳准狠**陈欣欣的心口处。
她想说的话,梗在嗓子眼儿里,盯着陈建党愣了半天,忽然没了脾气,麻木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