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段时间激烈而又友好的探讨之后,最终以长史严华为主的主和派取的了主动权。
当然,这个前往平原谈判的人也就非严华莫属了。
虽说此次谈论是激烈而又友好的,但那激烈是建立在拳打脚踢之上,友好是被打倒之后的和谐表现。
再者,严华作为王府长史,对于重大事件是有决定权的,故而此次唇枪舌剑的结果,必然是以严华的胜利而告终的。
说来也是讽刺,一个州府的王爷被抓,外谈论以何种方式营救得时候,没有从道、天、地、法、将这五个方面来分析,反而拳脚相向。
可以说是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的事情,就这样的王府岂能打胜仗。
同时,在邺城的一处隐蔽豪宅当中,一个仆人来到了主人的书房,只见那书房的桌案旁有个青年正在练着他的毛笔字,笔锋铿锵有力,行云流水。
那仆人来到青年跟前后恭敬的行礼道:“少爷,平原之战梁志大败,就连他自个都被云凡给俘虏了”。
“真是一个废物,我早就说过了,这个梁志就是一个酒囊饭袋,我们让他主事冀州,早晚的出事,就应该早早的把他换掉”。
听了那仆人得汇报之后,那青年就是一顿抱怨。
待那幅字画写作完毕之后,缓缓的放下了毛笔,又拿起那幅字画吹了两口气以后,并没有看那仆人,而是自顾自的欣赏着他的杰作。
“还有其他什么收获吗”?
“有”。
听到这个字,竟让那青年来了兴趣,这倒是在他的预料之外了。
“什么收获”?
对此,那青年淡淡的询问道。
“判司杜淳在两军交战中利用投石器攻打赵宏的军阵营,但令人没有想到的时,在杜淳投石器的强烈攻击之下打的赵宏一动不动,几乎倒了破阵的边缘”。
“只可惜最后敌军援兵赶到,催坏了冀州军的投石器”。
听到那仆人的说辞之后,那青年也是离开了桌案,来到那仆人跟前饶有兴趣的说道:“不错,这赵宏得军阵营可是让李家吃了不少苦头,现在有了对付他的办法,这一张打的就值了”。
“少爷,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”?
“先把冀州的消息传回洛阳,至于冀州这边,也不去管他,等洛阳那边有了消息再说吧”。
说完,就当那仆人准备行礼离开的时候,那青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,便转身对那仆人说道:“那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