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……”
苏国栋痛的如杀猪般直嚎叫,他瞪大着眼珠子,嘶吼道:“陈金泉,你个**,你死定了,我苏国栋发誓,我一定要弄死你,你和你的家人一个都跑不掉,还有郑文东这条狗,我让**人都要跟着倒霉!”
陈金泉眼神发寒,一步步朝着苏国栋走去。
郑文东连忙拦在了前面:“金泉,苏家势大,你斗不过他们的,你快走,离开清丰县。”
“没事。”
陈金泉拍了拍郑文东:“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随即越过郑文东,一脚踩在了苏国栋的第三只腿上。
凄厉的惨叫声让人毛骨发寒,然而,陈金泉并没有就此罢休,他对着苏国栋的四肢,一一踩了一遍。
苏国栋痛的晕过去又醒过来,反反复复,差点疯了。
没有再管苏国栋,陈金泉看向郑文东道:“跟我走。”
“不行,我还要将苏国栋送到医院。”
郑文东坚定道:“这是我的职责。”
陈金泉没有再劝,他知道郑文东咬定的事,基本不会改变:“你不是说你在南方打工嘛?”
他和郑文东是邻班同学,两人都是穷山村里走出来的学生,不同的是,陈金泉学习好,而郑文东却学不进去。
学习不好,又是山里来的,几乎没有人和大高个郑文东说话,但陈金泉却经常拉着郑文东一起打球,一来二去,两人就成了好朋友。
陈金泉从学校退学回来后,联系过几次郑文东,他都说在南方打工。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。
“我高中毕业后,就跟着苏国栋的叔叔混。”
郑文东低头道:“我知道你讨厌混混,没有敢告诉你实情。我先送苏国栋去医院,以后再联系你。”m.bīQikμ.ИěΤ
郑文东叫上另外两人,抬着苏国栋朝医院赶去。
“泉哥,你别怪郑文东,他也是没办法。”
刘度说道:“郑文东高中毕业后,就跟着父亲进了工地,有次他父亲值夜班看守工地上的材料,夜里来了几个小偷,被他父亲撞上了,两方发生了冲突,他父亲被人用钢管打到了脊椎,从此瘫坐在床上,家里的负担就落在了郑文东的肩膀上。”
“但搬砖扛钢筋,根本赚不来钱,工头是苏家的人,还经常克扣工资,郑文东急着给父亲筹钱买药,便与工头发生了冲突,把对方打了一顿,工头叫来了苏家的人撑腰。”
“十几个混混打郑文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