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琰笑道:“这个故事虽然凄美,结局却不大好,百姓都造反,推翻了天底,真不知道你们执政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结局,他难道不怕被大乾的百姓也起来造反,虽然他也是造反起家的,但现在要是继续鼓动百姓造反,不就造他自己的反?”
“雷公执政的思想还没有转变过来了!这样一改就好多了,没有那么多的戾气,也皆大欢喜,在这样的太平盛世当中,总是弄一些打打杀杀多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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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兴澹然道:“执政倒是没有觉得这样的结局不好,他认为任何人敢压在百姓头上,百姓都有权利造反,哪怕这个人是天帝也一样,他可以制定天条,但这天条保护不了百姓,就不要怪百姓自己拿去武器保护自己,最后这一幕就是执政特意弄出来的,就是为了告戒大乾的官员不要忘记自己的出身!”
崔琰听完无奈苦笑道:“连自己的反都要造,雷公执政真是个天生的造反者!他这是在作茧自缚呀!”
通过这段回话,甄兴发现这位所谓的河北名士气量,完全不可以和他们执政相比,难怪当初会败在执政手中。同时他也明白为什么自己待在这里,会有一种格格不入之感,世界变化这么快,大乾已经开始拥抱工业化了,开始制定工业化的伦理道德了。而出云国的门阀士族还沉溺在往日的世界当中,没做出任何改变,抱着三纲五常,不做任何改变,他们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淘汰的人了。
这样的心理之后,名士光环消失之后,他就能很平常的对待崔琰了。
甄兴他们在这里停留了三天,购买到足够的补给物资之后,开船继续往北走。
这一路上他们为了安全,他们的海船一直是贴着大陆架附近行船,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他们遇到危险,可以马上开到岸边求救,但坏处就是这样的速度极其慢,而且到了防止夜间行船搁浅,船在夜间只能停下来,等天亮以后再继续前进,这样一来速度当然就慢了。
甄兴本想让水手提快速度,但甄全却去制止说道:“这一趟有几万里之遥,一时的快慢算不得什么,安全才是第一次位的,我们要是急躁的话,任何一点危险都可能掀翻我们的海船,这是一趟长途旅行,要是我们急躁的话,这艘船即便是再坚固,也不可能度过这几万里的路程。”
甄兴一听有理,只能看到海船从他们身后越过。
这样他们又行进了一个多月,每日看着沿海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,上百里才能勉强看到有人烟的痕迹村镇。辽东虽然经历了大乾十几年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