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威胁。”
“咱们十几年的交情了,合作的向来紧密,我也实话实说,在目前的情况下,很多人的眼睛都盯着你,我们无法出手帮忙!”蒙古人说道。
“查干大人说得对,我知道各方势力都在怀疑我,形势确实有些被动。但我不能不这么做,被逼着**的捕快,有把柄在我的手里,也知道我有能力让他的全家鸡犬不留,让他死,他就不敢不**。”
“可他跟着我不是一年两年,有几次遇到紧急情况,我还到他的家里去过,与他的家人也算是认识,这么长的时间,难免话语中有什么疏漏,让家人知道一些秘密联系到我身上。”
“一个小小的捕快,一月禄米不过五钱银子而已,能在北平府买房子,全家老小日子过得吃穿不愁,要是刑房追查起来,而他的家人把我说出来,我当天晚上又恰好在府衙值班,那就不是怀疑的问题了!”马广然摇了摇头说道。
衙役是吃公粮的,按照明朝的规定,一年六两六钱,月薪五钱多银子,刨除父母妻儿全家的开销,剩不下多少,明初北平府的房价再便宜,此人的院子也要价值将近三十两,积攒多少年才能买一套,以他的实际收入,这显然是不正常的。
问题就是这样,收买人心不给钱肯定不行,人家拿到钱置办产业提高生活,也是合情合理,换做案发之前,这些无所谓,没人会特别在意,可事情爆出来,全都成了疑点。
“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,密侦司和刑房肯定会想方设法搜捕你指派的杀手,他现在离开北平府了没有?”查干问道。
“没有离开,可不管是哪一方,他们谁也猜不到灭门的杀手,其实是东城的丐头,当年他犯了死罪,我对他有救命之恩,他是不会背叛我的,而且这个案子办的很隐秘,这点手段我还有。”
“锦衣卫现在没有以前那么风光,想抓谁抓谁,北平府不是应天府,怀疑我调查我可以,无凭无据就想抓我,他们还没有这样的胆量,知府衙门、三司包括燕王府在内,对锦衣卫可是相当反感,正发愁怎么揪住他们的尾巴!”马广然笑着说道。
“居然施恩给低**的丐头,让他帮助你处理隐患,这个人选真是出人预料,但愿你的想法是对的。我奉命通知你,从现在开始,我们短时间内不会再联系,我明天就从现在住的地方搬走,你也不要有什么行动。”
“但我要提醒你,什么事情都要做最坏的打算,不要小看他们的力量,只要用心调查,哪有什么查不出来的秘密?另外还有个问题,我们之间的联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