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根本用不了。
而且为了保证手术视野,陈棋还不能坐,要知道这个手术室连可伸缩的凳子都没有,他不得不凭借自己强壮的公狗腰硬撑着,开始一针一线的缝合。
外面,谢陈两家还在打,时不时就可以听到男人的咒骂声、女人的尖叫声,以及哪个人受伤后的惨叫声。
手术室里忙着手术,手术室外忙着打架,现场一片热火朝天。
卫生院里的其他职工都有点着急,ъΙQǐkU.йEτ
这架打的,把手术室前面砸得一塌糊涂,这个花盆碎了,那个椅子断了,连新造的雨水管也被砸扁了,玻璃不知道碎了几块。
王阿娣急得直跺脚:“老严,你赶紧去报警呀,把派出所的同志叫来呀,再这样下去咱们卫生院要被拆啦。”
严院长叼着一根烟,吐了一个烟圈,无所谓地说道:
“咱们山里人打架谁拦得住?何况还是家务事,又不犯法,报警也没用。胡琳,一会儿你把双方打架损坏的公物都记下来,回头找两家赔钱。”
胡琳应了一声,弱弱问道:“院长,要是他们不肯赔咋办?”
“不赔?两家都是村干部,还丢不起这脸,肯定会赔的,正好咱们可以换新的了,那几张椅子,年龄估计比你还大呢。”
呵呵呵·~~~~
院长的淡定,大家也就放松下来了,美滋滋看着这场亲家变冤家的好戏。
当然谁也说不出双方谁对谁错。
毁婚肯定是不对的,但新娘子毁容了,那么毁婚其实是大多数人心里真正的选择,只是旁边者不好意思说而己。
这时候无论是谢家,还是钱家,或者是吃瓜群众,大家都认为新娘子毁容已成定局,这女娃娃完蛋了。筆趣庫
但陈棋并没有放弃,他还在努力,一针一线缝得很小心,动作很轻,尽量将皮肤与皮肤之间对得严丝合缝,一留一点空隙。
里里外外一共缝了100多针,两个部位的手术做下来,花费了整整3个小时。
外面也打了3个小时。
等陈棋缝完最后一针,又仔仔细细将伤口检查一遍,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,他才出声喊了一句:
“小慧,小常,快,快扶我一把。”
常喜华手快,一把搀扶住了陈棋:“陈大夫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废话,你弯腰几个小时试试,看你的腰还能不能动?”
卢小慧这时候帮着在能伤口消毒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