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而那些有自己固定店铺的坐商,根据他们的营业额估算,只收百分之二的商税”。
“至于行商,他们只需要在一个港口上,对他们征收百分之五的营业税就可以了。”当沈墨说到这里的时候,他向着赵与芮看了看:
“反正在这福广两地水道纵横,陆路运输不便,无论如何这些行商也绕不过港口去。”
“这样一来,行商的税收虽然名义上是增加了,但是没了那些苛捐杂税的反复盘剥,反而那些行商所要交纳的税款,就只相当于原来的三分之一不到。”
就见沈墨对着赵与芮说道:“只要把这税关和税吏的管理抓好了,对于那些商人来说,这绝对是一项德政!”
“沈郎要是能把那些带过来实习的孩子,给我留下来二十个。我保证能把这税关的弄好好的!”当赵与芮听到这里的时候,他笑着对沈墨埋怨了一句。
“我给你留五十,”只见沈墨居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赵与芮!
这位天子闻言,他猛然间抬起了头,脸上是一片惊喜万分的神色!
“官家可得把他们全都留在税关。”只见沈墨对着皇上说道:“这税关,可是咱们新宋政权的命脉!”
“只要把它弄好了,不但天子在老百姓和商人的心中,会是一个大大的仁德之君。而且福广两地的商业兴盛,财源充足,绝不会让咱们的新宋国库缺乏银钱用度。”
“可要是办不好这个税关,不但钱收不上来,还会得罪一大批人。并且落下一个盘剥百姓的名声,这可是国之根本!”
“云从说的对,”这个时候,就见赵与芮面现激动的说道:“这五十个孩子,朕一定妥善保护,让他们把所有税关的事全都负责起来。你沈云从的弟子,朕信得过!”
就在他们一席谈话之间,已经把新宋的天下大事,从军事到财政捋了一个遍。
当这三个人在次端起酒杯来的时候,只见他们三个,居然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!
……
又过了几天,福州城内的新宋军,要在城东的鼓山下举行军事演习。
这一次军演,基本上福州城内有头有脸的人都被请了过来,在演习当天作为观礼嘉宾出场。
等到演习的当天,正好天公作美,今天的阳光并不强烈,而是有些小阴天。
风中带着一丝凉爽。鼓山下来观看演习的各界人士来到这郊外之后,都觉得被这凉爽的好天气弄得精神一振。
在鼓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