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说道:“您快别说了,这次确实是柳风糊涂,差点铸成大错!”
“没事!”说到这里就见沈墨伸出手来拍了拍柳风的后背,向他笑了笑道:“你当我是生下来就是如此精明的?”
“终归一个人绊倒的次数多了,被人坑害的经验多了,自然也就成长起来了。我相信经过这件事之后,你吃一堑长一智,以后做事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单纯……”
说到这里时,沈墨从腰间拔出了那把羽毛纹的“轻鸿”短刀,重新把刀柄放在了柳风的手里。
“……当你穿过了暴风雨,你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。”
当柳风重新接过这把刀时,他想着统帅的话,胸中也是心潮翻滚,难以平静!
……
处理完了柳风的事,周围的人自然到附近各处做好了警戒,而沈墨和赵与芮两个人也走入了勤政殿中。
这座黑暗中硕大的勤政殿只有他们两个人在,若越发显得空旷阴森。
“我应该带瓶酒来的。”此刻的沈墨在穿过了勤政殿之后,在大殿前方的台阶上一边坐下,一边向着赵与芮说了一句。
“瞧瞧你说的,这叫什么话!”此时的赵与芮也坐在了沈墨身边的台阶上,就见他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酒瓶,还有两个酒杯。
“我皇宫大内里美酒佳酿无数,还用你带酒过来寒碜我?”
沈墨接过了酒杯酒瓶,给两个人一人满上了一盏。刚才赵与芮跟他说话的时候连自称朕都省了,再加上这深宵对酒,交心而谈,都让两个人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。
那是在他们两个刚刚认识的时候,那种朋友一般平心相交的感觉。
……
等到赵与芮干了一杯之后,他还像之前那样的老习惯,将口中的酒气吹了出去,深吸一口气表示喝得很舒服。
赵与芮一边拿起酒瓶倒酒,一边感慨地说道:“当年云从咱们俩在西湖上萍水相逢,就是那一面,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。”
“云从你救我性命,让我当上皇帝,帮助我扫清史党、拉拢后党。那时的我真是意气风发,只觉得自己无人可挡!”
“之后我不听你良言相劝,差点被我哥害死。那次又是你把我救出来,还给了我广东福建两路江山……”
“后来又把我弄回了临安,重新又当了皇帝!”
当赵与芮说到这里,就见沈墨一边往嘴里倒酒,却抬起另一只手来朝他摆了摆。
沈墨放下了酒杯后,摇着头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