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三胆担心那个小瓷瓶被两名哨兵发现了,实在不敢下马车来。
“混账,再不下来,休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那哨兵不知死活地抽出斩骨刀来,用刀尖挑开了布帘。
钱三胆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的银锭来,递到那哨兵的手里。
“我肩上中了一箭,**上中了一铳,实在是不敢动,望军爷体谅,这锭银子给你们兄弟买酒喝。”
那哨兵见到银子,态度马上就变了,“大掌柜的,再往前走就是海盗的地盘了,你们可千万要小心!”
“多谢军爷提醒!”
钱三胆大大松了一口气,特意看了眼那个哨兵,他心里暗暗下了决心,这十两银子一定要叫这个哨兵亲自送回到自己手上。
“各位,实在不敢继续往前赶了,你们还是躲躲吧!”
钱三胆再次想摆脱三条寅他们,分开了就好收拾了。
“废话少说,找不到七彩莲,老子一刀劈了你。”
三条寅是岸田雄之的亲外甥,平时就飞扬跋扈惯了,哪里容得钱三胆来指挥自己。
“请你们绕道走,前面的小树林戒严了,不允许任何人靠近。”
钱三胆他们很快就遇到了第二波的警戒哨,这次是四个哨兵,钱三胆希望是一大群的二界垒的守军把他们围住了,虽然不一定能打得过自己的这八名“贴身护卫”,但至少可以为自己赢得跑到安全地带的时间。
钱三胆什么都没说,掏出一个五十两的大银锭递出车厢。
“我曹**的,五十两银子就想收买我的清白吗?”
边上一名年轻的耀琊国军官飞起一脚,踢在钱三胆的手腕上,大银锭脱手而出,飞进了路边长长的草丛里。
这名军官就是安东子,梅荒的好朋友……钮九天带着儿子梅荒回大华垒后,安东子感到格外的孤独。整个人就像掉了魂似的,经常无缘无故地发火,现在见钱三胆想用银子买路,莫名其妙一股气涌上心头。
“下来,再不下车,我开铳了。”
安东子从腰里抽出一柄斩骨刀来,狠狠劈在马车上,拉马车的马匹吃了一惊,撒开四蹄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