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人大包小包地走出了音乐部的大门。
“嗳……”茹瓷还没从他们的对话中完全回过神来,惊呼了一声急急走出来,踩着高跟鞋哪里能及得上青年人的脚步。
赶紧招了招手,音乐部一个年轻职员机灵地小跑到茹大助身旁,她低语说了几句那人又风一般地跑了出去。
“王老师您说您跟个新人治什么气呀,年轻人嘛耿直得不懂转弯。不过,我觉得如果他是错的,就按您的意思开始创作配乐。”
“但万一,我是说万一啊,这年轻人要真蒙对了呢?!”
“行外人不懂也就听个热闹,可万一被那些老学究听到呢?”
“您想想您一手打造的音乐可都是不容一点误差的,所以其实我看这小伙子应该很对您脾气的呀,都是一样的严谨、认真!”
茹瓷巧妙地半字不提王伦会犯错,只将话往好里说同时又点了要害。
王伦则默不作声地低头想着,他在意被年轻人指出自己的错误,但更在意职业生涯的高誉。想通之后依着茹瓷的意思,两人去到林染办公室处理这件本就不复杂的事件。
“这方面的专家有很多,可是一下子马上联系起来也有些麻烦。我看,还是给师总打个电话吧。”王伦这样说并不是古曲专家有多难找,只是私心里还是拉不下面子。
“打电话给师总??”茹瓷一脸迷茫,心说这跟大老板有什么关系?
“很多年前有一部电影也遇到相似的问题,当时师总很清楚地解说了晋渊曲调的出处,还默记出一段恭山大人的曲谱。后来我依据那段曲谱写了【出月行舟】那支曲子…”
眼见王伦又要开始沉浸在当年的荣耀中,林染果断拨通了师暄暄的电话。
饱读诗书气自华是没错,但像师暄暄近段时间这样的读书量是真吓到阿妖了。东院的小房间里,摞着的书山堆旁电话响起…
不出一刻钟,先前还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便握着手在林染办公室里言和了。
林染看着那个名叫骆宾的年轻人,心想这就是白与飞天天念叨的小骆驼,呵,还真是憨直得有些可爱。
王伦顺便就留了下来跟林染商议一些事件,也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