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醒再望,你也无需天天盯着。那位帝柏公子警觉性灵敏,让他察觉到了,怕要坏事。
你有这闲工夫啊,还不如在人世里多走动走动,体会一下这世间繁华。人啊,是最趣的。”
青年睁着茫然的双眼不解地眨了眨,“如何有趣?蜉蝣一般,虽不是朝生暮死,又有何不同…”
又是狠狠一掌,拍在青年后背,青年却纹丝不动仍半蹲着,像似完全没吃到这一记重击。
“蜉蝣有这许多美食吗?”提起水壶又狠灌了一口,好像他喝的不是枸杞红枣水,而是什么世间难得的神仙水。
“蜉蝣有这样的城市、街道吗?蜉蝣能见这世间美景秀丽吗?”
“您又不是蜉蝣,怎知蜉蝣不能见?”青年很实诚地说着。
老者恨得直踱脚,“就不该给你看孟庄之书啊。别的没学会,这梦蝶你倒是记得门清啊。”
“您说的这些,涯余日日见,并不觉有何趣味。”青年仍是一脸不知死活的木讷。好像早就习惯了老者的‘暴力’,一副要打随便打的样子。
老者看着青年,看了半晌,气到笑了起来,摇摇头,“七情六欲。人之七情六欲,最是有趣了。你看不到是因为你不懂得,体会不到这其中的滋味啊。”
“七情六欲?喜怒哀惧爱恶欲,生死耳目口鼻也。便是意灵主宰之生魂,可见灵、觉灵主宰的识魂。是人类为之找到了词语形容替代罢了,不就是五颗珠子嘛…”
老者…愣了半晌,仰头长叹一息。
“涯余啊,人灵确由九颗魂珠、灵珠所成,但并不是这样简单的公式。
人之所以为人,是因为他们善于思考,懂得区分善恶。若连人都成为你我这样的器具,这个世间便没了色彩、没了生趣,没了故事、也没了奥义。”
“可人类不是一样野蛮凶残,涂炭生灵不说,竟连自己同类亦可杀。何来生趣,这样的故事、奥义,不要也罢。”
青年的语气很平缓,不愤怒也不悲怆,平辅直叙说着一件与他毫无干系的事情一般。
“没有生灵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