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苏等人。此战虽非我意,但终归到底都是因为我失察造成的。我…难辞其究。
润庐那边的人是赵高绑了去,我两人便是如何解释,扶苏他们也不可能听得进去。”
“阿蓢,我们也不想的。但是,当时我们和扶苏他们刚战了一场,灵力将枯。赵高那老货驱了上万个恶灵杀过来,不退不行,所以,只能让扶苏他们先顶着了。”
桑夏面色一点一点沉下去,北弥生和姬戎渊两人只觉得空气越来越凝重。并不是她真的散发出了灵力威能,事实上,此时的桑夏一如扶苏如猜测的那样,毫无能量傍身。
只不过是记忆恢复之后,那股子属于前世的气势傲然浮现,弥生两人以前便一直是以神蓢为领,凡事基本都是她说如何便如何。惯性使然,纯粹属于心理上的压制。
顺着姬戎渊所指的方向望过去,桑夏一双美目微微眯起,眉间紧皱。
“不是问你们这些,闲话莫说。我问的是,扶苏,去哪儿了?”她不在意自家兄弟是如何算计旁人。
人生来便是自私的生物,更何况生死关头若不为己身考虑那才是不正常的。无可厚非。
而且,先前在九溪玻璃屋,话已经说的不能再明了。
双方本就有着千年难解的死仇,他二人能放下仇怨本身就已属不易,还能要求他们如何呢?
说到底,一切都是那个名为赵高的恶鬼作崇。
之所以将战局前因后果说个详细,目的就是怕她知道了真相之后,会觉得自己二人卑鄙非常。
但是,这真的并非他们所愿。有谁能想到,那帝柏公子竟会有这样一份绝决之意呢?!
姬戎渊嗫嚅着双唇,将臂弯里抱着的小六月紧了紧。
下意识的动作,曝露了他内心的紧张。北弥生目光一凛,心中生出种极不好的预感。
可他说不清那是什么,明明阿蓢不是先前那个桑夏,无论是镇定的神情还是沉稳的心意,都不是原来那个稚嫩女孩可比拟的。
按理说,那个桑夏心属扶苏,可是阿蓢明白说了自己没有桑夏的意识。两重身也没有相融,所以,阿蓢为什么会这么在意扶苏呢?
他不明白。但是瞒是肯定不可能的了,见姬戎渊紧张得说不出话,便硬着头皮将事实告知。如他自己所言,不管怎么说,赵高之祸是他一手造成的。确实,难辞其究。
“那位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