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满天星出来。实在没辙,我和赵虎在路边拽了一把青草,和满天星搭配在了一起,老话说礼轻情意重嘛,相信大飞不会怪罪我们。
也得亏是南方,冬天还能见到绿色,要是拽上一把枯草,大飞还以为我们想咒他死。
我们捧着青草和满天星来到医院,找遍整个住院部,都没发现大飞。
去问护士,护士回忆半天,才说:“哦,那个大块头是吗,他早就出院啦”
早就出院了?
我们着急地问:“他去哪了?”
护士从怀里摸出一封信,说:“他走之前,说有封信交给他爸爸,你们哪个认识他爸爸啊?”
“我们就是他爸爸!”
我和赵虎一起伸手抢过信来。
护士看向我们的眼神显然有点怀疑人生。
我们把信拆开一看,里面只有一句话:龙爹、虎爹,我走啦,我要混出个人样来,不能再给你们丢脸了,等我回来再给你们争光。
我和赵虎面面相觑。
显然,大飞之前被人数刀砍倒在地,有点接受不了这个打击,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弱了,没有资格留在这里,所以想去自己闯闯。其实这有啥呢,谁还没有被人打得满地找牙过,我还不是岳华的对手呢,连他几招都扛不住,还要不要活了?
我给大飞打电话,理所当然地打不通,和一开始的祁六虎一样。
一时间,赵虎没有说话,我也没有说话。
我俩一度保持沉默。
“想什么呢?”我问他。
赵虎吧砸着嘴,说:“我在想这满天星能不能退了。”
“退鸡毛啊。”我说:“大飞咋办,咱把他给带出来的,结果这就不见了!”
“不见就不见呗。”赵虎满不在乎地说:“儿大不由爹,他也是时候去闯一闯了再说他都三十多了,还怕他掉了不成啊?得了,该干嘛干嘛去吧,地球离了谁不照样转?”
是这个理儿。
大飞是个自由人,当然想来就来、想走就走,没谁规定他一定要跟着我们。
赵虎又问:“那咱们现在该干嘛?”
我叹了口气,说还钱去吧。
最近一段时间,我的电话快被打爆了,各路债主一直催账。之前虽然说好了三个月到半年内还他们钱,但是他们也从各种渠道得知我拿了唐建业的赔偿款三百万,还把苗氏金融公司的帐还清了。
这东西就怕开了口子,他们顿时就坐不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