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,师兄怕是已经快到准圣中期了。”云中子道。
“唉,”原始叹道:“你的心性平和,遇事不惊,处事不乱。而封神之战对广成子的打击太大,这么多年他都未曾来混沌中见我。”
“吾知道他是心有愧疚,也是害怕为师责罚他,但是封神之战的失败却不能怪到他头上,为师其实并不怪他。”
这时原始起身看向昆仑,原始突然问道:“在你看来,为师是不是真的做错了?”
从背后看去,原始的背影多了些萧索与凄凉,云中子开口道:“在弟子眼中师尊无错,成王败寇何来过错,只是,只是师尊可曾放下了。”
原始转过头来道:“广成子便绝不会问这个问题,这也是为何为师觉得你前途更远大的原因。”
“但师尊你心中最疼的还是大师兄。”云中子道。
原始笑道:“那是因为他和为师最像,你师兄心中如今还满是苦楚,因此不得不去北地除魔以发泄一二。”
云中子懂了,广成子放不下,原始也还放不下。
云中子顿了会才问道:“那如今师尊打算怎么办,我教其实已没有干涉天地大局的实力。”
“但有为师在,便没有谁可以无视我阐教,”原始道:“其实依照为师的本心,如今通天不出,为师一人一剑也足以扫平金鳌。”
“但我阐教无人,若是真的扫灭金鳌后得益最大的只能是佛教,两者都是我阐教仇敌,就让他们两教去拼抢吧,我阐教在适当时候推波助澜一下就好了。”
这时原始突然脸色大变,原始的道场中显出风雨雷电。
圣人,怒了。
但最终一切归于原状,原始长叹一声,原始将陷仙剑扔给云中子道:“外面来了一人,你便持此剑去见见他吧。”
云中子走出原始的道场,云中子顿了顿叹道:“师兄,好久不见了!”
说是师兄却并未行礼,惧留孙不曾开口。
曾经的同门相见,却相顾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