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人影闪动,一名六旬消瘦老者出现在门庭之中。
老者手捧古琴,目光中却夹杂着一丝不屑之色。
“还是大哥功力更胜一筹,小弟又落下几步。”
几息之后,一名眉目清秀的高瘦老者便也赶到。
过不多时,又有一名长髯中年和一名矮胖秃子赶到,望见断裂的门栓,面露敌意。
“黄钟公、黑白子、秃笔翁、丹青生?”陆明问道。
“我梅庄四友隐退已久,想不到阁下还知我四人之名。”黑白子嘿嘿一笑,眼中却有了一丝锋锐。
“阁下蓄谋已久,准备工作做得十足,不知到底有何贵干?”黄钟公问道。
“倒也没什么事,我只是想见见任我行,跟他打上一场便走,你们准备一下吧。”陆明淡淡道。
场面顿时冷了下来……
“年轻人,任我行一事,你从何听来?”黄钟公脸色森然。
“大哥,还是先把他拿下,细细审问吧。”黑白子脸色也铁青。
“三弟四弟,来者武功不弱,还是你们出手吧。”黄钟公点了点头。
“年轻人,梅庄四友不欺负空手之人,亮兵刃吧。”秃笔翁已拔出一只精钢铸就的判官笔,又取出一个瓶子,蘸了蘸墨,想到一会在这年轻人脸上画个圈圈,便嘿嘿笑了起来。
秃笔翁这判官笔上所蘸之墨,乃以特异药材煎熬而成,着人肌肤后墨痕深印,数年不消。
“我本想留你们性命帮我宣扬一番今日之事,若你们真不知珍惜,那便也罢了。”陆明看到判官笔上墨水,微微叹了口气。
秃笔翁笔上的墨水直接离开笔悬浮在空中,下一刻墨水射在他脸上,书成了一个极大的“蠢”字。
字体颜筋柳骨,银钩铁画,到极为工整。
“以后好好练练字去。”陆明道。
“……”秃笔翁望着骤然雪白的笔尖,整个人呆如木鸡。
“……&rdq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