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蛋蛋喊完,我扭头就往小区里跑,蛋蛋懒洋洋的跟在我身后说:“唉,不识好人心啊,啥就**?多难听?你…你别骂了别骂了,你这人真是…”
我骂骂咧咧的跑回单元楼,家门没关,我冲进家里直奔客厅墙角那个破布熊,也就是蛋蛋送给我的那个名叫‘清白’的玩偶。
我抓起这布熊晃了晃,拉开布熊后脑勺的一个小拉链,一台连接着布熊塑料鼻尖的微型摄影机就出现了。
有个红色指示灯还在亮着,竟然还在运行。
“你个死**!”
我又冲蛋蛋骂了一句,蛋蛋强装着严肃说:“我这都是为…为了公平,对,公平。”
“公你妹!你特么是不是有病?是不是有病?你特么监视老子是吧?”
我拎着破布熊一边骂一边打着蛋蛋的脑袋,直到打到蛋蛋彻底求饶,答应不让我请他吃那顿大碗拉面,我才算消了点气。
坐到椅子上,我看着这布熊,一时有些发呆。
蛋蛋趁机说道:“你放心兄弟,摆他的角度和像素清晰度我都是精心设计过的,不该看的绝对一毫米都没看到,那,不信你看,这是今天早上这段…”
说着,蛋蛋掏出他手机给了我,我瞪了他一眼,但还是接过了手机。
确实,清晰度不是很高,画面是黑白的,而且只有差不多不到二分之一的上半身。
不过这清晰度已经够用了,我一眼就能认出,镜头里在我家客厅抱在一起的两个人,是乐乐和王总。
“我就是想让你早点清醒,这姑娘真的不适合你…”
我看向蛋蛋,依旧满是埋怨的说:“那你特么就监视我?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目标?再怎么着你也不能偷偷往我家放摄像头啊,你这都特么犯法你知道不?你说你是咋想的就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儿了?你还干什么了?我家厕所你没装吧?”
蛋蛋的眼神中忽然多了一丝心疼,他把手机拿了回去,切换到微信的一个聊天界面,再次交给我说:“那,这是咱乐姐的小号,你第二次带我跟她一起吃饭时,她主动加的我,你不知道她有这小号吧?”
“她是趁你上厕所时问我要的微信,还提醒我让我别告诉你,她当时那个嘴脸我就不跟你学了,免得你难受…
“加了之后她跟我聊的,我跟她聊的,一条没删,你自己看吧…其实那天我就想告诉你这事儿的,但是我刚一提咱乐姐的名字,你就打起了岔,再之后每次提她你都是这反应,根本不让我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