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,但还远不到睡觉时间。
以前跟蛋蛋闲扯淡时,我俩有一次说起夜生活的话题,我说,我觉得夜晚该分成几段来算,像此刻这种天刚黑没多久的夜晚,算是初级夜晚,简称初夜;等九,十点钟以后天彻底黑透了,算深度夜晚,简称深夜;过了零点,算后半夜,从这会儿开始的夜生活才算真正的夜生活。
在这之前都不算夜生活,顶多算熬夜。
蛋蛋对我说…初夜不是这意思,你个**。
胡思乱想一阵,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安宁哥。
安宁哥到底是干了啥了,把**气成这样?是他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?还是说,是李阿姨性格使然,小题大做了?
毕竟昨晚吃饭时,安宁哥一点没做错的情况下,李阿姨都能特意给我打电话替他道歉来着,所以我实在无法通过刚才这通电话来确定,安宁哥是不是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。
算了,不想了,刷手机吧,我自己的事儿还不够想的呢,不想别人了。
手机确实是相当称职的‘时间杀手’,当我回过神抬起头时,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初夜时间已经结束了,该睡觉了。
洗漱,**睡觉。
临进卧室前,我很神经质的仔细关好了衣帽间的门,又把那只‘清白’好好摆好,这才安心。
躺在床上,我思来想去,还是给乐乐又发了条信息,才彻底放下手机。
第二天一觉醒来,起床洗漱吃早饭出门上班,一切正常…照常没有乐乐的回信。
走到公交站时,我远远看了一眼那个营业厅方向,这距离下,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坐车到公司,忙活一阵,直到马上就要上班时,蛋蛋才打着哈欠赶到。
他略显肿胀的双手和不太顺畅的走路姿势让我知道,昨晚他练拳练的很尽兴。
午饭时,我和蛋蛋商定,今晚下班他跟我回平安里,去车库认祖归宗。
蛋蛋带着一肚子火问了一个他昨晚忘记问的问题,就是如果我输了咋算?
我说我输了就算你有本事。
蛋蛋气鼓鼓的让我等着,他一定会用一下午时间研究出来,等我输了该怎么折磨我。
说完就没再理我,自顾自吃起了饭。
我也乐呵呵的没再理他,一边吃饭一边刷起了手机。
刷了会儿新闻,我又打开了微信,没有新消息,点开朋友圈…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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