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我一定做到。”陆丰满脸坚定。
“话别说太满,这是做人的道理。”
林淼说完想挣开陆丰的手,结果这丫的,力气大得不行,气得她跺脚,“放手,我要去尿尿。”
陆丰尴尬得满脸通红。
经过刚刚的闹腾,去完茅房回来的林淼,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。
至于抓来的人会被怎么处理,她没有关心,不是她冷漠,而是她知道有些事不是她能干预的。
……
黄海鑫怀疑自己中了毒,为了确认是不是,他让人大半夜把黔安城四个医馆的大夫都找了过来。
黔安城的四个医馆,康仁堂,回春堂,仁济堂,达安堂,没有保和堂。
陈老太医的保和堂只开在镇上或者县里,原因不言而喻。
大夫们到后,互相客客气气的问了好,然后落座等待。
等了一刻钟左右,黄海鑫来了。
刚刚骂完梁平的他脸上怒气未收,大步走到上首坐下,直言道:“深夜请你们前来是因为本官感觉身体有恙,所以要你们给本官看看。”
几位大夫一一轮着给黄海鑫把了脉。
康仁堂张大夫:“大人脉象平稳,略微有些濡脉,这是常年酒色所致,并无大碍。”
回春堂徐大夫:“大人舌苔淡白,虚症有,常年酒色影响了肾精,但是不至于多严重,略微补补就可以。”
仁济堂杨大夫:“大人目光明亮有神,面色红润,呼吸平稳,虽有些些上火,但并无碍,服两剂下火汤药即可。”
达安堂冯大夫收回手后,道:“草民认为大人一切都好,就是操劳过度有些劳损。”
黄海鑫眼里神色变换不定,是这些大夫没用还是他真的没有中毒?
“你们没有看出别的东西来吗?比如中毒?”他问道。
四位大夫皆是一怔,紧接着哗然议论开。
最后得出结论:“大人,你脉象平稳,面色红润,中气十足,怎么可能中毒?”
不是中毒吗?
那他为什么有那样莫名的状况出现?
黄海鑫沉吟了片刻,抬眸再次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