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你,”杜子腾胸口急促起伏,一拳捶在门板上,门板应声而碎,飞出去好几片,他看着陈棋咬牙切齿的问道:“你们都是死人吗?”
陈棋头越来越低,不知作何回应。
他们不是死人,就是没什么责任心而已。
平心而论,几百年从来没有失过火的仓库,谁能想到就失了火呢?
杜子腾不信这是意外,沉着脸道:“今晚值夜的人员名字列出来,全部关押到大牢,等待审问。”
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陈棋拱手应道。
杜子腾看着陈棋远去的背影,喊:“来人,更衣。”
他要亲自去看看失火现场。
…………
杜子腾到之前,几条黑色的身影趁着夜色离开了城西的仓库。
他们几个穿过两条街之后躲进了一个没有门牌的院子。
再来到一间还燃着蜡烛的房间。
房间里坐着两个中年男子,是长回胡子的黄广平和瘦了一点点的钟贵。
“怎样?成了吗?”钟贵紧张的问。
黑衣人之一扒下蒙面巾,回答道:“成了,烧得渣都没有了。”
钟贵拍着椅柄放肆大笑,“看杜子腾那个孙子还怎么赈灾。”
黄广平没有笑,别人失去不等于他得到,没什么好高兴的。
“尾收干净了吗?”他问。
黑衣人回答:“放心吧黄老爷,今夜风大,他们又没有准备,所有的东西都会化为灰烬,不会留下任何手尾。”
“人呢?”黄广平又问。
这是最重要的一环,没有内应,这事成不了,事成之后怎么处理内应又是问题。
黑衣人淡淡的道:“葬身火海了。”
…………
内宅深深,仓库失火的事林淼没有收到风。
清早起来,看着晨雾弥漫的院子,她悠哉悠哉的慢跑了起来。
一刻钟后,院外走来一位妇人,她脸上的神色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