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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对牢头羡慕嫉妒恨的衙役们纷纷傻了眼,慢半拍的上前拉人。
牢头慌忙解释,“不是,大人,大人误会啊,大人这个**民污蔑小的,您莫要听信她的话…”
“污蔑?本官亲眼所见,你还敢说是污蔑,你是多不把本官放在眼里?”秦达恒脸越沉。
牢头欲哭无泪,他那里有动用私刑?就打了一巴掌,一巴掌也算私刑吗?那个女人还弄伤他的手呢,“大人,不是这样的,是这个女人她不服管教…”
“本官没见她不服管教,就见你动用私刑,怎么,你认为本官瞎了?”
瞎!怎么不瞎,都看不见了,牢头委屈得嗷嗷叫,但是没有用,被拖下去了。
平时牢头仗着能在县令大人面前说上话,对手下的衙役们颐指气使,动不动就扣俸禄,对他怀恨在心的人大把,现在有了这个机会,一个个的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。
牢头以为给他行刑的都是他带出来的衙役,会轻打,没想到每一板都实实打在肉上,疼得他魂都没了。
真是流年不利啊,前几天才莫名痒得脱了一层皮,现在又要挨八十大板,感觉活不成了。
…………
林家村,陆家。
林雪回来时,秦英霖已经走了,看着在发呆的姐姐,她问道:“姐姐,你在想什么?秦公子呢?”
林淼抬眸看过去,笑了笑,“秦英霖走了,”说着目光落到她手上的碗里,那里装着整整齐齐的蒜段,“这个蒜段不能这样整个,要弄成丝,丝你懂吗?”
丝怎么会不懂,林雪不再关心秦英霖,连忙点头,“我懂,我去切。”
她走后,林淼垂下眸,心思又回到秦英霖的话上。
“皇后娘娘突然染病,药石罔效,表妹希望你去京师给皇后娘娘看病。”
阿九的急切可想而知,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去不了京师,缓慢走动都疼得冒冷汗,要是坐上马车颠簸,那不是命都没了。
再者,从这里去到京师少说也要三四个月,病情瞬息万变,她去到人还在?
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