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还有一个要求,皮子现在可以收,鞋必须秋后上冻才能去换,时间必须卡准了。”
“行,行。”王大毛全应承了。
刘大双微微一笑,又从小包里拿出一只鞋,这是一款单鞋,跟马丁靴差不多,还是用油蜡皮做的。
王大毛接过看看说:“这是单鞋,样子看着也好,开春就能卖了。”
刘大双笑笑又说:“我有个想法,您看看合适不?”
又来了,不是又是科右前旗广大牧民吧,王大毛有崩溃的感觉。
看着王大毛痛苦不堪的表情,刘大双换上一副轻松的口吻。
“王掌柜的,您是旗人,跟八旗兵肯定有不少关系吧?”
王大毛点头,他摸不准刘大双的意图,干脆不吭声。
“咱这儿八旗兵啊,脚底下穿的都是布靴子,这要是碰上个行军打仗,我看那靴子穿不了一个月就烂了。”
王大毛点头。
“你看咱们这款单鞋,要是八旗兵穿上,保证又好看又威武,关键是结实啊,我保证穿一年不坏。所以啊,王掌柜的,您要是把这鞋卖给八旗兵,这银子可是哗哗的。”
拔开乌云见了太阳,什么钱最好赚,肯定是朝廷的钱最好赚,小兄弟高人啊!
一下子就想明白了,王大毛乐了,勾肩搭背地和刘大双商量细节,脸上全是贼贼的笑。
第二天,把两家的银子收齐,刘大双又在王大毛店里仔细挑选,买了件貂皮大衣,这可是他出门时答应老**。
王大毛免了个零头,收了二十两银子,也是满心欢喜,这貂儿一年也卖不了两件。
送出门来,又仔细看看拉车的三匹马,越看越眼熟。
等着刘家人驾车走了。王大毛回到屋里,心里一阵发毛,那三匹马他可认识,**主人也打过交道,买过货,也销过赃。看来前阵子死在路上,就是刘家人下的手,时间也对得上。想想几个土匪死的惨状,王大毛心里有点打鼓。
刘家这几个人精明,特别是刘大双那小兔崽子,比个大人还难对付。这刘家人下手还黑,一个大人带着几个半大小子把三个积年老匪干翻了,惹不起啊,以后只能交朋友,千万别得罪。
王大毛琢磨啥,刘大双不知道。
回去的路上,刘大双一直眉头不展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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