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到了那个姓符的!”
一个年轻人轻声向一个中年人汇报。
中年人就是上海站站长,名字叫曹安,老家也是上海的,是多年前投奔靖安的热血青年。
姚平治的货一被拉走,他们就知道了。
这还了得,姚平治的货就是为了给边区筹措军费的,还有人敢抢?
另外一个,大家心里都知道,姚平治就是刘大双的准岳父。
抢姚平治,不是直接打刘长官的脸?
这事儿要是不摆平,刘长官的脸往哪儿搁?
“问出什么没有?”曹安问道。
“当天是在**五号贵宾室,有五个人参加,三个本地的,两个广东的!”
“除了张万昌,那三个人有消息吗?”
“没有,开纱厂的宋老板第收到风声躲起来了。两个广东老板很可疑,广东商会的人都说不认识!”
曹安脸沉下来了,知道事情不简单。
“跑了和尚跑不了庙,去**问了吗?”
“问了,他们说五号贵宾室租给别人了,所有事情他们一概不知。”
年轻人回答道。
“说的轻巧!”曹安怒气上来了。
这明显就是托词,一句租给别人了就想推得一干二净?
“站长,姚老板上午好像去了**,后来怒气冲冲地走了!”年轻人又小心地说道。
“呵呵!看来百字乐还挺牛!”曹安冷笑一声说道。
“把**资料拿给我看看!”曹安想了一下,吩咐了一声。
年轻人答应了一声出去了。
过了一会儿,拿了几张薄薄的纸回来了。
曹安接过来看了半天,眉头一皱说:“怪不得,原来是湘军在后面撑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