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颠簸了一路,又忘了。
心里一急,直接大白话了。
“那啥!龟野次郎是吧!爷爷通知你,赶紧把地方腾出来,把你们全归拢归拢,弄一个地方玄。要不,正打仗呢,怕你们出幺蛾子!”
龟野次郎听了不大明白,转头问木村:“什么意思?”
木村搞测绘的出身,在东北闯荡多年,东北话倍熟儿。
“龟野君,他是要赶咱们走,关起来。”木村说道。
“八嘎!”龟野次郎一听,火冒三丈,眼睛里都喷出火苗儿了。
“咋的?还敢炸毛?现在什么时候了?”
秦大山手一指,气势汹汹地说。
原来在安国军时,还真有点怕东瀛人,处处陪着小心。现在是保安军了,胆儿壮了不少。
嘴巴里说着,脚下也不慢,一翻身上了马,抽出了马刀。
后面的骑兵一看,形势不妙,也是一声唿哨,刷地一下散开,个个高高举起了马刀。
“龟野君,不可造次,旦看看苒说!”
木村见形势不对,连忙用东瀛语对龟野劝说。
不是闹着玩的,真的打起来,就算他们干掉了这二十几个骑兵,后面保安军的报复不可想象。
龟野次郎左右看看,脸色变了几变说道:“木村君,你和他们交涉吧!”
整个开拓团,就是木村在东北时间最长,也最了解东北风土人情。
“是!”木村答应了一声。
他向前走了一步,像华夏人一样,双手一抱拳说道:“这位兄弟,麻烦你把话说清楚点!”
秦大山一声冷笑。
“怎么?还听不明白?赶紧把人找齐了,东西带好,都搬到西边大甸子去。”
“兄弟,这地方是我们的,凭什么让我们搬?”木村也有点火了。
“哪那么多废话!叫你们搬你们就搬,这是长官的命令!”
秦大山蛮横地说。
他就是个丘八,才沒功夫跟你掰扯大道理。
不听?他就直接动武。
刘大双派这群浑人出来,就是不想多废话,快刀斩乱麻。
“我们要是不搬呢?”木村问道。
“哈哈!哈哈哈!不搬?老子一把火把这里烧个精光!”
秦大山面露凶光,恶狠狠地说。
“哗啦!”一声枪栓拉动的声音,龟野次郎手里的**上了膛。
秦大山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