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太了解你了，我早就知道你会做出这样的选择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，燕寒霜的双手突然有些颤抖，她颤颤巍巍的接过那个瓷瓶，“师尊，我…”

“什么都别说了，去吧，你去找那个白若茜吧，传我的令，今后就由你专门指导白若茜，但是只有一点，我不希望你们两个修为都下降，”云琴摆了摆手，打断了她的话。

燕寒霜恭敬的行了一个礼，“弟子谢师尊成全。”

看着她离去的背影，云琴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，“霜儿，希望你能幸福，虽然这幸福可能很短暂。”

这个由云琴亲自养大的孩子燕寒霜，过去曾一度让云琴有一些恐惧，她不知道自己收养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，从小到大燕寒霜就没有笑过。

等她大了，这种现象就更明显了，从来没有她那般懂事的孩子，当时她刚刚生下云灵儿，有一些颓废，朱雀峰群龙无首，燕寒霜以一人之力镇压住了所有人，当时她才8岁，比她大的人大有所在，但正因为如此，她朱雀峰大师姐的名头是自己闯出来的，每一个人也对她心服口服。

可是越是这样，云琴越是很担心，因为燕寒霜真的就像一块冰，仿佛不存在任何的感情，连对于她，燕寒霜更多的还是尊敬。

但如今，居然能有人让燕寒霜动心，云琴惊讶和愤怒的同时，更多的还是欣慰，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得到幸福呢，虽然她做了越多错事，但她真的把燕寒霜当做了自己的女儿，也希望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。

“小茜，不知道你还好吗，我如今真的已经后悔了，可惜一切都无法挽回了，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，”云琴抬头望向天空，这一刻她突然有些孤独，一肚子的话竟然找不到人倾诉。

“哎，小茜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