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林员外到达海阳县县衙的时候,关于丛鸿飞的审判已经结束了。
童怀安见是林员外来了,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,说:“哎呀,林员外,这是什么风,把你给吹过来了。”
林员外却开门见山,直接说道:“怀安老弟,我别无目的,只是过来把丛鸿飞带走而已。”
童怀安听到这里,脸色铁青,半点感觉都没有,说:“林员外,这个丛鸿飞犯的可是偷窃罪,不但偷窃了皂品居的肥皂制作配方,而且还自己私自生产,依照我们大唐律法,你又不是不知道,应该送往一千里外的地方加以劳教两个月。”
林员外听到这里,皱了皱眉头,说:“怀安老弟啊,你又不是不知道,这丛鸿飞可是我的救命恩人,如果不是有他,老夫我现在可就躺在棺材里面了……”
童怀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打趣地说道:“林员外,你说这话就见外了,谁不知道你老德高望重,一身正气,难道你要为了这个丛鸿飞,打破你以往铁面无私的形象吗?”
童怀安的话就好像**一样,一下子便把林员外的心脏给刺出血来了。
“童怀安!”林员外把脸一横,只能撕破脸了,“你就只是一个区区的七品县令而已,难道我这个曾经的堂堂朝廷四品大员,还不足以让你放人吗?”
童怀安显然预料到林员外会向他要人,也早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,说:“林员外,你也知道,你已经是曾经的四品大员,我朝早有规定,一定离职,便不能干预朝廷事务,难道你都忘记了吗?”
“你,你……”林员外被童怀安这么说,真的是一口老血差一点点没吐出来。
现在的林员外,就好像心头被无数**刺穿了,不但鲜血淋漓,而且还很疼,疼得不得了。
他万万没有想到,这个童怀安是死了心要和他作对。
“童怀安,我最后问你一句,你到底给我放不放人?”
童怀安顿时挺直了身子,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,说:“那我也最后一次告诉你,恕难从命!”
说着,童怀安一个转身,对着身边的人说道:“给我送林员外回去!”旁边的人听到这里,立即对着林员外说:“林员外,您请回吧!”
林员外见着这样的情景,真的是恼羞成怒,想要死,却舍不得,想要跟童怀安拼命,却估计还打不过童怀安,只好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去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人在两个手下的陪同下,转了进来,说:“怎么,林员外,这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