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潮州府可是一等一的大户人家。
“丛小姐,”王炳恫马上说道,“在下今天非常荣幸,在府城最好的宴阳酒楼宴请欧阳大人和欧阳夫人,不知丛小姐可否赏脸,一同前往赴宴。”
欧阳主簿马上看出王炳恫的心意,在一旁有心撮合,便说道:“嗯,丛小姐,这只是老朋友小聚而已,有我家夫人陪同,要不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去,无妨。”
丛飞燕知道自己现在也是自由之身,不像以前,参加这么一个宴会,也无妨,正想一口答应下来,却没有想到,就在这个时候,突然有人从外面冲了进来,高声大叫道:“公子,不好,不好了!”
王炳恫对丛飞燕的爱慕正在难解难分之中,却猛然听到家丁朝他这么叫喊着,顿时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,几乎就要把冲进来的家丁给吃了。
家丁根本不知道王炳恫这个时候正在做什么,只顾自己心急火燎地冲了进来,高声说道:“公子,管家,管家给人关起来了,你快,快救救他。”
王炳恫听到这里,确实很是意外,眼睛看着丛飞燕,心里猛然一想,这个时候不就是表现自己能量的时候吗?如果能彻底展现出他程乡王家的势力,说不定就能够借此机会获得丛小姐的芳心,岂不是更好?
于是,他马上对他的家丁说道:“什么,我的管家被人抓起来了?是谁这么大胆,竟然还敢把我的人给抓了起来。”
说着,王炳恫马上转身看向主簿大人,对家丁说:“这位就是我们海阳县的主簿大人,你尽管说,一定要让主簿大人为我们做主。”
主簿大人听到这里,也是有些意外,连声说道:“什么,还有人敢把王公子家的管家给抓起来,这真的是不想活了,难道他不知道王公子的姐夫是程乡县的县尊大人吗?汪县尊的脸色,就是我们童怀安童大人都要小心谨慎,更何况是其他人呢?”
的确,童怀安虽然贵为潮州治所所在的县令,但是面对程乡县令确实还要忍让一些,毕竟程乡管辖范围开阔,是整个潮州税收的主要来源之一。
在大唐这个年代,还是谁交的税多,谁的腰板最硬啊!
丛飞燕见着这样的场景,也是心里好生好奇,是真的很想知道,这王炳恫气焰这么嚣张,还有谁敢招惹他。
家丁听着王炳恫这么说,又看着主簿大人在这里,声调立刻变得高昂而坚定有力起来。
“就是那个皂品居的丛鸿飞,我们今天要去那里买五十块香皂,可是他竟然只愿意卖给我们三块,我们说我们是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