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书省的人看到高士廉的敕书后,愣了一下。
“怎么回事,高大人,又是去潮州的敕书,昨天刚刚才发了。”
高士廉有些纳闷,问道:“发的是什么?”
“发的好像是让司徒静康和王炳恫一起侦办天竺红糖的事情,司徒静康在岭南道,听说王炳恫也在岭南道。”
“哦,还有这样的事情?”高士廉微微一笑,也不说其他的,只是让中书省的人赶紧把敕书给发下去。
这封敕书,就这样尾随第一封敕书,在第一封敕书发出的第二天发了出来。
而这件事发生的时间,大概就在王炳恫开始查封皂品居,司徒静康来到潮州府的半个月之前。
谁都没有想到,半个月后,在潮州府,司徒静康就这样死了,而王炳恫却拼死拼活,一定要将丛鸿飞抓拿归案。
就在大半个潮州官场誓死护住丛鸿飞的时候,就在王炳恫拼死拼活一定要将丛鸿飞拿下的时候,就在双方陷入僵局的时候,驿站的官兵快马加鞭的,来了。
当驿卒将敕书送到众人的手里时,王炳恫当场站立不稳,往后不知走出多少步伐,才勉强止住脚步。
而童怀安拿着司徒静康的敕书,读完以后却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皇上居然给丛鸿飞的红糖赐名了,叫‘潮州红糖’,这个名字好啊!真的太好了!”
可是王炳恫的心思却全然都没有在这个上面,他恼怒地咆哮起来:“谁,到底是谁,是谁把红糖送进宫里的?”
丛鸿飞听到王炳恫的叫喊,一边从囚车里出来,一边说道:“当然是我!”
“是你?”王炳恫真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你为什么要把红糖送到宫里?”
刺史大人也没有想到,送红糖的人竟然是丛鸿飞。
丛鸿飞脸色一变,非常冷峻地说道:“王炳恫,想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啊!”
王炳恫闻言,隐隐感到,丛鸿飞知道的,好像已经很多了。
“大家,”丛鸿飞转身看向所有人,“你们不觉得我的天竺红糖刚刚一出售,整个皂品居便门庭若市,人们争先恐后购买,这很不正常吗?要知道,天竺红糖可不是肥皂,它的价格并不低廉,也不属于日常用品!”
听着丛鸿飞这么一说,许多人都恍然大悟起来。
“对啊,这之前我怎么没注意呢?”童怀安说道。
温同和也是不断点头,表示赞同。
丛鸿飞看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