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鸿飞没有办法,只好看向老学究。
“这位老哥,场间就你话多,你到底说说,我这诗改得怎么样?”
老学究张想要硬撑,想要彻底昧着良心,坚决否定丛鸿飞。
可是他张了张口,话才刚刚到舌尖,便没有了力量,化作一口长叹,“唉”的一声,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。
这诗改得太好了,真的是一绝。
特别是“海内存知已,天涯若比邻。无为在歧路,儿女共沾巾”一句,千古绝唱,绝对是绝唱啊!
谁敢说他不好,便等同于在承认自己不懂诗!
谁能说它不好,便几乎是在说,自己连最基本的诗作常识都没有!
这种事情,谁做得出呢?
就连王勃这样的当事人,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,一时支支吾吾,没有办法表达对丛鸿飞的不满。因为这诗实在改得太好了,简直将他刚刚这首诗的意境拔高了不少,几乎达到完美。
王勃自知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做出这样的诗作,他与丛鸿飞在这首诗之中高低立现。
这时,丛鸿飞看向了王勃。
“怎么样?太史府的牌匾,你还有没有想把他摘下来?”
王勃瞪大了眼睛,没有说话,现场也几乎没有一个人敢吭声。
史公子这个时候才终于知道,丛鸿飞是真心帮助他的,并不是什么人留在他们太史府的暗子,顿时便欢喜了。
他一把从人群里挤了进来,一个疯狂的拥抱,已经一把将丛鸿飞抱住。
“史安,我错怪你了,你真的是好样的,太好样了!我们太史府真的离不开你啊!”
丛鸿飞微微笑着,从史公子的怀抱里挣扎出来,然后用目光扫了扫现场所有人的脸色,又看了看王勃。
“王勃,那这拜师礼,你是不是应该开始了?”
王勃听到这里,脸上的神色一会儿红,一会儿绿,到了最后变成白。
“就凭你这首诗,还不足以让我为你屈服,我堂堂朝散郎……”
丛鸿飞见王勃居然想反悔,顿时摇了摇头。
“王勃,亏你一世英名,是众人的榜样,竟然也说话不算数,还想反悔?”
老学究见状,马上在一旁帮腔。
“就这么一首诗,你就想凌驾在王大人上面,这未免也太小看我们王大人了。想让我们王大人拜你为师,那也要看我们这些人同不同意!”
史公子闻言,也有些不乐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