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着他们。
鹳雀楼的店小二十分识趣,马上为丛鸿飞和王勃开了一个包厢,让他们两人在厢房里面对面地坐下。
两人刚一坐下,厢房外面已经围满了人。
老学究挤在最前面,而史公子也不甘落后地拥在厢房的木门前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想要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,丛鸿飞和王勃到底谈些什么。
可是偏偏外面人多嘴杂,连呼吸声都那么大,一下子便把厢房里面的声音给压盖住了。
这时,王勃有些不耐烦地说道:“你让我跟着你到这里来,想要做什么?”
丛鸿飞摊开店小二送来的纸张,从身上掏出他的自来水笔。
“想让你拜师,我当然必须要有一点拿得出手的拜师礼送给你吧!”
说着,丛鸿飞开始在纸上沙沙沙地书写起来。
王勃见状,没有好声气地说道:“你别以为用几个臭钱,就想收买我!”
“铜钱?我这个比铜钱不知要值上多少万倍!”丛鸿飞说着,换了一张纸,把他手里写好的开头送到王勃面前,“你先看看吧!”
王勃看着丛鸿飞用着一支莫名其妙的东西,在纸上好像画符写咒一样地泼洒着,心中早就有了不以为然的想法。
可是不看的话,王勃心里又特别痒痒。
于是,他只好硬着头皮,不屑地读着开头的两句——这一次,丛鸿飞是用隶书书写的,保证了王勃读起来是看得懂的。
才刚刚看到丛鸿飞的字迹,王勃已经非常鄙夷地想要嗤之以鼻。这是什么字迹,太潦草了,真的太没有观赏价值了。
王勃没有好声气地念道:“时维九月,序属三秋。潦水尽而寒潭清,烟光凝而暮山紫。”
这一读,王勃顿时感觉全身好像有一股电流流淌而过,脑海之中只觉嗡嗡作响,心中有一股恨不得把所有字句都读完的冲动。
王勃迫不及待,立刻把纸张上另外的字句也读完。
“俨骖騑于上路,访风景于崇阿;临帝子之长洲,得天人之旧馆。层峦耸翠,上出重霄;飞阁流丹,下临无地。鹤汀凫渚,穷岛屿之萦回;桂殿兰宫,即冈峦之体势。”
太好了,太妙了!
王勃忍不住想赞美,可是他不能赞美,他不能为自己的敌人赞美,不能为羞辱了自己的人赞美,可是他忍不住就是想把文章的后面部分看完。
于是,他有迫不及待地把头伸到丛鸿飞的身边,目光凝然,将丛鸿飞手中书写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