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此女!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众人顿时作鸟兽散。
安悦母女看过来的眼神格外怨毒。
这梁子是结得死死的了。
常挽月倒也不害怕,反正原主本来也不讨喜,就算被人陷害,也是情理之中。
倒还不如自己先动手,不至于陷入被动,而且还能给其他人敲响警钟!
她,没那么好欺负!
常挽月找了个离司君澈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,闭目养神,思考这一路上的安排。
如果前面有县城,需要买一些必要物资。
只是囚犯恐怕没有那么好的待遇,到时候还得拜托官兵去做,提起官兵,刚才在河边发生的事,绝对不是巧合。
有人要杀他灭口!
正在此时,衣角被拽了拽。
常挽月睁开眼,只看到半张薄饼,以及孙灵柔蹒跚离开的脚步。
她微微一愣,随即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。
来这个世界,第一次感受到善意,居然是那个蠢货原主的母亲……
她抿唇,心里暗自下了决定。
半个时辰很快过去。
天气没有丝毫转凉,烈日当头,每个人皮肤都被晒得通红,汗流浃背,每走两步就呼哧呼哧地喘。
有囚犯喊着说:“官爷,这日头比上午还要烈,咱们也没吃上啥东西,能不能再歇会!”
回应他的是一鞭子。
刘哥大声斥责:“一群偷懒耍滑的东西,再热也得赶路,晚上到不了老荒村,咱都得给狼填肚子!赶紧走!”
顿时传来一阵哀嚎。
谁都知道,老荒村离这里还要二三十里!
怕是路上一刻都不能停歇。
常挽月补水充足,再加上从仓库里找了点士力架和红牛,此时精神头满满,走在队伍的正中间,身后正是王府一家。
也许是用了药,司君澈神情疲惫,但明显能跟上。
中午才受了鞭刑的安悦却惨得不行,几乎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老娘和赵管家身上,步履维艰,每走两步就开始哀嚎。
其他人也零零散散,个个脸色苍白,脚步虚浮。
常挽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,心道不好。
队伍中有个儿子杀人被牵连的老头,叹了口气:“这日头晒得很,却飘着紫霞,恐怕晚上还要下大雨啊,真是不给人一点活路。”
队伍行进没到一个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