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挽月将手掌摊开。
让众人能够看清楚叶子的形状和颜色。
“这两味药材是薄荷和藿香,可以清热消暑,路边就有很多,采一些放到水里,或者是含在嘴里,都可以避免晕倒中暑。”
她并没有藏私。
一是因为这些草药茂盛,并不会因为其他人的采摘,自己就拿不到。
更重要的是,路上死的人越少越好。
人多眼杂,某些官兵想害人要提防。
可倘若只剩下几个囚犯……
看清楚草药的样子,众人恍然大悟,感谢几声,连忙你争我抢的去找草药,生怕晚到一步就没了。
常挽月见赵管家也晕了过去,直接塞了几片叶子到司君澈手里。
皱眉,男人意图拒绝。
回到孙灵柔身边,常挽月头都没抬,扶着她喂水,漫不经心说:“不过就是几片叶子,老人的命要紧,别在这个时候给我耍别扭了。”
皱了皱眉,司君澈没再说话,反而是有模有样的将薄荷团好塞进赵管家口鼻,周芳又扶着喂了点水。
没过几分钟,赵管家脸色也逐渐缓和。m.bīQikμ.ИěΤ
常衡也带着新采的薄荷叶子回来,看到孙灵柔清醒过来,神色一松,看向常挽月的眼神里多了复杂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些草药能救人?”常衡质问,不过语气并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和厌恶。
原主记忆中的父亲,除了对母亲非常温柔体贴,就再也没有其他印象。
在物质上满足,精神上……只能说不熟。
常挽月也没给什么好态度,脸色冷淡:“在书里看到的。”
“你不是向来只看诗书?”
“父亲并不了解我,无需多言。”
“你就不要逼问女儿了,”孙灵柔咳嗽两声,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,“娘一直知道月儿有本事。”
她是唯一相信且善待原主的人。
想到这里,常挽月叹了口气。
别的不说,原主确实是个蠢货。
正在此时,走在队伍最前头的刘哥和孙大头骑着马,大声质问:“你们这几个孬货,都干嘛嘞,老子不是才让你们歇过脚,怎么一个个又懒驴上炕屎尿多!”
“大人啊,人都晕了一半了,幸亏这位姑娘懂点医术,让我们采草药自救,不然都得交代在这!”m.bīQikμ.ИěΤ
“是啊,这大热天的,就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