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愣什么愣?还不快些挑?”那两个衙役催促道。
二人选了兵器,跟库房司使做了登记后,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太守府。筆趣庫
张程选了几个脚力好的衙役,暗中跟着二人。
“后面的人真是聒噪!”
“等找个没人的地方,把他们甩了!”
夜色深沉,月光清冷,整个街道看不到其他人的影子。
司君澈和常挽月一会儿结伴而行,一会儿又分开走。
后面跟着的衙役捕头先开始以为二人是发现了什么线索,逐渐警惕。
然而,二人保持这个状态已经许久了,也不见停下来。
但就这么面面相觑的工夫,就忽然发现二人不见了。
张程的眼皮一紧,忙四下张望,遂又推了其他两个衙役一下:“愣着做什么,还不赶快去找,跟丢了,咱们都得掉脑袋!”
“在这!”司君澈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下来。
张程抬头看去,只见司君澈正踩在房顶子上,居高临下看着他们。
“你们怎么爬上去的?”
“你们傻啊!飞贼,自然会飞檐走壁。”常挽月从几人的背后出来了。
常挽月手中银光闪闪,就在张程要说出下一句话时,抬手便将银针飞了出去。
张程等几个捕头衙役,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就瘫软着倒地,晕死过去。
常挽月启用空间,瞬间将几个人挪到了不起眼的巷角里。
“哇!好厉害。”不远处的斜上空,一个调侃的声音若隐似现。
司君澈当机立断,朝着那人便飞身而去,只瞬间,便触碰到了那人的后衣领。
那人也不甘示弱,反手握住司君澈的手腕,随即被司君澈反手一个过肩摔。
那人从房顶子上滑落,还未落地,又当场被常挽月拿下。
“呃!唔!”还未来得及诧异,又被堵住了嘴巴,扔到了人迹罕至的杂院中。
整个过程太快,那人都未来得及反应,等他想起身看二人是何方神圣时,又被常挽月一脚踩住:“臭小子!方才我变的戏法,看得可还过瘾?”
“你们到底是谁啊?敢动小爷?!”少年于木箱麻袋之间挣扎。
然而,挣扎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,也未能摆脱常挽月的脚。
“当官不为民做主,不如回家卖红薯。”司君澈冷声道,“下次再挑衅地方官员的时候,能不能别这么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