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他们反应,便跑远了。
才走两步,又见常衡过来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像是要训人。
“常大老爷,打住,收起你官场上那套,我不是你的下属。”
常挽月懒得跟他多说,便拉着司君澈离开了。
常生骂完常挽月,也没落好。
张婉儿病着自顾不暇,自是暂时不能帮着他,其他人又亲耳听到他嘴巴这么恶毒,也都躲得远远的,甚至指指点点的。
“小小年纪,嘴巴就这么恶毒,往后,怕不是要遭报应。”
“是啊!那天大家伙为什么遭难,都心知肚明,还不是常挽月救了咱们?那时候,他怎么就跟个缩头乌龟一样?”
“上梁不正下梁歪,我看就是爹娘没教好。”
“当**嚣张跋扈,当爹的又不敢说话,难啊!”
众人这么议论,常宿的脸面也挂不住了,他连忙赶上殷氏:“母亲。”
常宿甚至想,能希望母亲出面说说。
殷氏语看了眼不争气的儿子,重心长道:“自家事自家解决,我年岁大了,管不动了。有这在意流言蜚语的工夫,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管教好儿子。”
殷氏对自己教出这么懦弱无能的儿子,也甚是懊恼。
这二房,是真的不中用了。
傍晚时分,日落黄昏。
入秋,天黑得早了些,晚风也逐渐寒凉,甚是恼人。
一行人走至瑶山脚下,不得不再歇脚一夜。
孙大头招呼着队伍里会做饭的都参与做饭。
常挽月没什么胃口,便独自走到树下想心事。
想够了,便抬头看月亮。
司君澈以为她被常生的话伤到了,便坐在她身边安慰:“常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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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常挽月点了点头,似是漫不经心。
司君澈以为常挽月还懵着,便继续劝:“这一路上你所做的,大家都记着了。”
“嗯嗯嗯!”常挽月又点点头,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天上的月亮。
司君澈疑惑地看着她。
这时,一朵薄云从不远处飘来,遮住了月亮,月光消散,天更黑了。
常挽月暗道:月黑风高夜,不错。
“夫君,我去做大事了,咱们还是老规矩,你替我守着。”常挽月拍了拍司君澈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