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明显可见地暗下来。
“你好好休息吧!待过些日子,我再来看你。”张毕垣临走时,又回头看了一眼,“耐心些,我们终会团聚的。”
说罢,离开了密室。
常挽月想留下来,等张毕垣走远,再趁机问问老妇人儿子的事。
但回想起经过张毕垣的刺激,老妇人现在的情绪状况肯定不问,即便问了,非但问不出来什么,还有可能会打草惊蛇。
再者,自己现在这身装扮,也不适合。
常挽月也没有着急跟着离开密室,而是通过意念扫描起密室的柜子、抽屉、书架里的所有东西,看有没有对他们有帮助的。
最后,在梳妆台抽屉安置的木质锦盒里,找到了一枚玉佩。
玉佩用料名贵,做工精细,但样式不似民间该有的物件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倒像是,皇宫里的东西。
张丞相府里,为何会有皇宫的东西,难道是御赐之物。
可这玉佩,明显是男子的配饰。
张毕垣为何要把男子的配饰留给她?
难道那东西是他儿子的?
常挽月来不及多想,收了玉佩就走。
转身的工夫,又回到了丞相府的书房。常挽月继续扫描书房。
果然如司君澈所说,书房里除了些书籍和中规中矩的奏折,其他什么都没有。
常挽月转身来到了张毕垣之子,张清的房间里。
一股淡淡的梨花香味扑鼻而来。
房间灯火柔和,香炉里暖雾融融,里间的软榻之上,隔着一道杏粉色半透幔帐,张清正与一女子做着不可描述的事,发出不堪入耳的声。
“太子殿下给我在国子监安排了司业一位,从四品的官职,以后还会往上升,你以后好好地跟着我,少了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“公子言重了,您能为奴家赎身,让奴家跟随,奴家已心满意足,不求其他。”
常挽月听着,险些要呕出来。
不求其他?这话说出来,你自己都不信吗?
早闻其品行不端,这样的人若是到了国子监任职,岂非要耽误了一代学子?
再者,张清跟司君华也有着密切的往来,之前和安悦也交往过。说不定之前一路上遭遇追杀的事,也有他的手笔。
常挽月掏出沉睡散,悄无声息地向里一投,软榻上了两个人很快陷入沉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