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:“功亏一篑这词,是这么用的吗?”
常挽月回过神:“总之不能破了规矩。”
常挽月准备和衣躺下的时候,忽然觉得手腕一沉,紧接着脚下不稳,被脚踏绊了一下,身子一歪,倒在了司君澈的身上。
猝不及防。
“如果我要破了规矩呢?”
常挽月下意识地挣扎着起来,但无奈司君澈的手劲太大。
被迫感受着司君澈宽厚的胸膛和温热的呼吸,想逃却逃不掉。
她挣扎无果,无奈紧闭了双眼:“你冷静点。”
“我现在很冷静。”
常挽月努力偏过头:“我们现在流放,还要应对随时可能的危险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司君澈的声音很温和。
常挽月尽力挣脱,反被拥得更紧,整个人都要扎进男人的怀里了。
司君澈笑意莫名:“你很紧张?”
“笑话,我常挽月什么男人没见过?区区一个饱受风霜、落魄的王爷……”
“那你闭着眼睛做什么?”
常挽月哑然:睁眼就睁眼,上一世还被丧尸咬过,现在能怕了你?
常挽月一咬牙,倏地睁开了眼睛,直直地对上了司君澈的眼睛。
心跳加速,脸颊发热,浑身的汗水粘住了里衣,总之好难受。
常挽月的呼吸有些急促。
抬眸看见司君澈的手靠近自己,常挽月再次闭上眼睛,感受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过自己的脸颊,捋顺了鬓边的碎发。筆趣庫
常挽月用力推开:“司君澈!你吃错药了?!”
然而,司君澈非但没有收敛,反而又加大了手劲,让她对上了自己的嘴。
常挽月回过神,挣不过,就准备来硬的。
她掏出银针,刺向司君澈的穴位。
又被司君澈扼住了手腕,随即,她抬起脚踹向司君澈的心窝。
这下,连脚腕都被司君澈的腿给压住了。
“别闹!外面有人盯着我们。”
“你说之前那黑影吗?”筆趣庫
司君澈不置可否:“你猜,我为什么不喝伙计送来的水?”
“那水还是被下药了?是那种药?”常挽月反应过来。
“嘘!”
话音落地,就被司君澈按倒在床榻上。
门外,送水的伙计,正躲在暗处偷偷地听着里面的动静,不由地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