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哗啦!’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。
林向顿觉得浑身湿透,遂打了个寒颤清醒过来,抬眼,便看见郝逸铭和程世泽都站在面前,严肃地盯着自己。
他还是觉得脑袋昏昏的,甚是不舒服,一时间也有些呆愣。
“林校尉适才一番话,说得当真是精彩,小女子佩服!”
林向闻声看去,只见是常挽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。
对了,他想起来了,之前,他跟常挽月说了好多话。
林向‘腾!’地站了起来,脑袋还是晕晕的:“你们怎么都在这?”
“本县站在自己的地盘,还需向你说明缘由?”
林向被常挽月**了,又有郝逸铭在场,程世泽瞬间觉得自己支棱起来了。
“本官是瑶城太守,来管辖范围内的宁青县,调查驻军伤人事件。”郝逸铭牢牢地盯着他,“林向,现下,你还有何话讲?”
话落,郝逸铭挥挥手,当即有侍卫冲进来将其死死地按住。
林向不停地挣扎:“程县令!郝太守,你们这是做什么,我何罪之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见一张供词纸在自己眼前缓缓打开。
调戏民女、抢夺百姓财物、杀人灭口等条条大罪,跃然纸上。
供状下面,还有自己的画押。
“这不可能!这不是我,不是我!”林向挣扎着大吼。
“看清楚了,白纸黑字,皆是你亲笔所书。”常挽月嘲讽一笑,“你自己的笔迹,不会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吧?林校尉?”
林向愣了许久,终于想起来了。
他同常挽月说了很多,也写了好多字。
“常挽月,你坑我?!”林向气急败坏,“这不能作数,不能作数!”
“作不作数,可不是你说了算。郝太守和程县令都在呢!”常挽月冷哼。
“我不管,你这是诱供,诱供,不作数得!”
“那不知,加上这本流水账册,够不够?”’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话音落地,一本账册砸到了面前。
是司君澈回来了。
常挽月让林向说出实情时,司君澈也没闲着。他带人摸到了宁青县守军驻地,找到了一间密室,里面尽是抢夺来的财物。
碎银铜板、布匹粮食,甚至连百姓家里的铁锅都没放过。
于是,他对照账本,一一记录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