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眼便是二人站在洞口嘀嘀咕咕的。
“孙头儿,你就没觉得,这外面有一股怪味吗?”常挽月提醒道。
话落,就感觉孙大头斜眼飞了过来:“味道?我倒是嗅到了你不老实的味道。”
“谁不老实了?我们要不老实,早跑了……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司君澈的咳嗽声传过来,提醒她安静一会儿。m.bīQikμ.ИěΤ
乌云密布,暴雨依旧。
常挽月靠着墙壁,昏昏欲睡,身子不自觉地往司君澈身边倾斜,瘫倒。
司君澈没有拒绝,而是换了个姿势,让她睡得更舒服些。
墨云翻滚半遮山,暴雨卷风送夜寒。
常挽月忽然打了个寒颤,翻了个身,蜷缩成一团,呼吸微微颤抖。
司君澈睁开眼睛,握住了她冰凉的双手。
常挽月慢慢地睡踏实了,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了。
洞**面燃烧的火堆,成了人们取暖的源泉。
人们就在这半寒的山洞之中,度过了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。
翌日清晨,天色蒙蒙亮。雨还在下着,但明显比昨天小了。
常挽月被一声闷雷吵醒了。
她撩开眼皮,发现自己正躺在司君澈的身上,瞬间清醒,腾地坐了起来。
司君澈也睁开眼睛:“睡醒了?”
“我昨晚,就躺在你身上睡了一夜?”常挽月看司君澈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。
“不然呢?在孙头儿身上睡一夜?”司君澈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。
“哎哎哎!你们拌嘴还要把我拉上,给你们好脸了?”孙大头不悦。
一股股腥臭味传进洞穴,充斥着各个角落。
有的女眷孩子扶着石壁阵阵作呕。
“这是什么味道啊?别再是粮食进了水,又闷了一夜发霉了?”牛囱睁着惺忪的睡眼,忍着不适的味道,整理存放粮食的箱子和麻袋。
“防御措施做得好,不可能是干粮发霉。”常挽月还是下意识地跑到了洞口。
同样的腥臭味顺着风雨吹了进来。
“味道是外面传进来的。”常挽月笃定道。
“是外面传进来的也没办法,外面大雨,我们也出不去。”张石头走了过来。
“张哥,会不会是那三个家伙的尸体的味道?”王二小过来好起地问。
“哪儿这么大的好奇心?还不回去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