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说的有道理。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嘛!”
孙大头毫不客气地拍他脑袋骂:“狗腿子!”
常挽月找了麻绳将凌云牢牢地捆住了,扎了哑穴,套进了麻袋装上马车。
“你确定不给他呼吸?”司君澈跟着上了马车,看了看鼓鼓囊囊的麻袋。
常挽月这才反应过来,在麻袋上留了个小洞。
“黄村怎么办?一下子死了这么多村民,绝对会闹出动静。”张石头问道。
“给当地衙门送个信,让他们看着处置吧!”常挽月黑衣人的尸体。
一行人安顿收拾完毕,顶着月色继续赶路。m.bīQikμ.ИěΤ
因为要看管凌云,常挽月和司君澈不骑马了,改坐马车。
“坐马车果然要比骑马舒服多了,虽然空间有点小吧!”常挽月伸了个懒腰。
“你当出来郊游呢?还要空间大的?”司君澈拍了拍那麻袋,“你说是吗?”
凌云被禁锢的很难受,呼吸也不畅快,常挽月还总有办法让他清醒。
这时,队伍上了一个陡坡,马车颠簸了一下,常挽月直接栽倒在麻袋上。
“唔…呃……”凌云睁大了眼睛挣扎着,却只能做出十分微小的动作幅度。
司君澈把常挽月扶起来,看向凌云漏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问:“说吧!你到底是什么人,你们还有多少人手。”
“等一下!我先给他把下巴装上,再解了哑穴。”常挽月操作完成后,拍了拍司君澈,“好了,可以开始了。”
“说啊!看着我做什么?”常挽月掏出小刀擦拭。
“我…不知道。”凌云努力许久,才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。
“不知道?”司君澈笑了笑,遂伸出手指,牢牢地抵住了凌云的颈脉。
凌云顿感脖颈处传来阵阵冰凉感,身子顿时又僵了:“你做什么?”
司君澈冷笑:“哦,我只是觉得你的颈脉跳得甚是不安分,让你也烦躁了吧?我们帮你,让它安静下来如何?”
凌云闭上眼睛:“你们以为我会怕死?”
“我知道你不怕死,不然,方才你也不会做出咬毒包的举动。”常挽月把玩着小刀,“但是,你有过生不如死的感觉吗?”
凌云睁大了眼睛看着常挽月。
司君澈‘好心’提醒他:“我劝你别惹她。惹怒了她,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”
常挽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:我去!这男